空气中,她的双掌立即捂住两颗镶嵌在峰顶的小樱桃。
“姓马的,你他妈王八蛋!”
尹雪茹哭着骂道。
“草,你个贱人真是找打!”
我也回骂一句,再次一巴掌拍在她另外一边的臀瓣上,肥臀猛地颤动一下,巨大的反弹力反震地手掌生疼。
她依然边哭边骂,我顿时烦躁不已,迅速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直接把她拽到莲蓬头下面,一把拧开阀门。
水花簌簌而下,迅速淋遍我两全身,我拿过一旁的沐浴ru直接从尹雪茹的脖颈倒了下去,沐浴ru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流动,我扔掉沐浴ru,近乎粗bào地用手掌抚着沐浴ru用力搓洗她的上半身。
她边哭边骂着,我充耳不闻,背后洗完伸手环抱住她,两只手从她手掌间穿进去,握住她的两个酥xiōng揉洗着,我翘起的凶器贴在她的腰椎和我的小腹之间,滑腻的感觉让人如在云端。
“妈的,还要老子给你洗,真以为我给你脸了!”
我用粗话骂着她,又在她腹部搓了搓,然后揉了一下湿漉漉的毛发,伸手朝她胯下摸去。
尹雪茹立即反抗起来,死死夹着大腿,双手握住我的手腕不让我往下伸,我一下火了,另一只手从她背后伸下去,顺着臀沟一下子钻到了她的胯下。
“姓马的,你他妈的不得好死!”
尹雪茹哭着使劲扭着身子,想要摆脱我的控制,我听她这么咒我,刚刚下去点的火气腾地一下又上来了,用沾满沐浴ru的滑腻的右手食指用力挤进两片花瓣之间,大拇指毫不客气地朝着她紧闭的菊花抠了进去,里面的肌rou条件反射般地紧紧收缩,如同在shǔn xī我的手指一样舒服。
“啊!我草你妈啊!”
尹雪茹陡然被我手指爆菊,疼得大声骂起来,伸手过来掐我的右臂。
我的手臂被她掐得生疼,愤怒的气焰促使我又使劲用力一钻,整根拇指一chā到底,全部被她的菊花所吞没。
她立马疯狂的大哭大闹,可始终也摆脱不了我这个qiáng壮的男人,我一边用拇指扣着她的菊花,一边咬牙切齿道:“你掐我一下,我就chā你菊花两次,看你这个女人还贱不贱!”
她被chā地疼痛难耐,不敢再用力掐我,垂着双臂一个劲地哭。
我是个守信的人,她收手了我也把拇指从她菊花里拔了出来,然后用水把我们身体上的泡沫冲洗干净,然后命令道:“把腿张开!”
尹雪茹知道反抗只会遭来更qiáng烈的报复,只好哭哭啼啼地岔开双腿,露出胯下的部位任我冲洗。
我拿着喷头蹲在她身后,见她暗红sè的两片小花瓣从大花瓣中间的缝里钻出来,如蝴蝶展翅一般向两边张开,紧皱的菊花口全是泡沫,估计菊花里也被我弄进去不少。
我一边拿莲蓬头冲她的下身,一边用手扒开她的花瓣,直到把泡沫全都冲掉,然后又冲掉菊花口的沐浴ru,这才关掉阀门,拽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拉,随便推开一间卧室就把门带上,一把将她推倒在松软的大床上。
我突然发现这间房居然是主卧,床头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婚纱照,照片应该是近几年结婚纪念日补拍的,照片上的尹雪茹很美,依偎在小老头秦浩荣怀里,两人幸福地笑着看着镜头。
估计秦浩荣怎么也想不到,此时在他专属的爱床上,她的美娇妻正浑身赤果果地蜷缩在一起,而我这个他的仇人,即将在这里,当着他婚纱照的面上他老婆。
心里报复的快感急剧上升,我一下子将尹雪茹压在身下,尹雪茹本能地反抗了一下就被我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