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穆森已经在顾清清身上花费这么多心思了，断不可以白白放弃。顾清清开始对穆森冷漠，她平时不喜欢和男孩子玩暧昧，但为了表决心意，她故意变得喜欢喝其他男孩子说笑。面对顾清清忽冷忽热的态度，穆森却更加沦陷。顾清清开始增加和其他男孩子接触的频率，这让穆森伤心不已，顾清清每一次故意的疏远和冷漠都在他心上烙下难以磨灭的伤痕，疼痛在一段还没有开始的感情往往会让人更加沉沦。

顾清清只是想拒绝他，她并没有想到穆森对她的感情已经深厚到这种程度，好几次她看见穆森受伤时内心几乎也能感受到对方心中巨大的伤痛。让穆森受伤不是她的本意，她开始被感动，谁会讨厌一个完美无缺的追求者呢？就算她顾清清性格和别人有那么一些不同，可也只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女孩子而已，面对深情的袭击终究是招架不住的，况且在初恋中能有这样深沉的情意也是很少见的，每天她几乎感觉伤心欲绝的穆森仿佛下一秒就要抱住她，向她诉说情话。

终于，在一个飘雪的晚自习顾清清被攻破了。

那天晚上自习室老师们临时被通知召开紧急大会，得到消息的同学们自然钻空子在自习课是和别人聊聊天，身为班长的顾清清象征性地管一管纪律也就不再理会讲台下面嗡嗡的说话声。

“清清，以后你想去哪个国家居住哪？”刚刚写完一篇数学卷子的穆森忽然开口。虽说穆森和顾清清这段时间玩着爱情游戏，但顾清清不得不佩服穆森的能力，哪怕是在这种每天心情波动很大时，穆森依然能够很顺利地处理好学习和其他事情间的冲突，在她因为烦恼和穆森之间该怎么收场儿不愿意答卷纸时，同样烦恼甚至比她还心痛的穆森却能调整好心情完成日常的学习任务。

“去哪个国家？一定要出国吗？”没反应过来穆森用以的顾清清放下笔，不解。

“你的意思是说希望以后还呆在中国吗？”坐在窗边的穆森侧过脸，眼神深邃且认真，透过他身后被呵气朦胧的窗户，可以看到缓缓飘落的雪花。

顾清清呆呆地看着认真的穆森，心漏了一拍。

“呆在中国也可以，我们一起呆在中国。”穆森说完这句话不再言语，低头继续拿出另一篇卷纸继续写，然而一直以来面对穆森各种热情围攻却依然没有感动的顾清清却在这一刻被拿下了。

她记得她在书上看过一句话“一个男人如果会在他的未来计划里把一个女孩子加进去的话，说明他一定很喜欢这个女孩子。”

穆森刚刚话的意思翻译过来不就是“她顾清清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吗？

那天的雪就这样在顾清清的心潮澎湃中在她的记忆力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从那天起她决定放弃对穆森继续实施冷漠政策，一点点对穆森做出回应。最终两人在最近终于要修成正果了，穆森也在昨天中午正式向顾清清表白。

“合着你说这次表白和以前的不一样是因为对方是一个大学霸，而你正好还喜欢他呗。”听完整个过程的李秋伊表示并不吃惊。

“我是想让你给我参谋参谋你说我是该接受他呢还是该接受他呢？”顾清清捧着脸倚在柜台，“你最近情场得意，一个小小的连大学都没上过的书店老板居然成功地勾搭到一个事业有成的律师，简直是传奇。我决定在这方面以你为榜样了。”

“死丫头，怎么说话呢，我告诉你啊，好好学习，脑子里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你和他不急。”李秋伊捅捅顾清清的脑门，“我是无业游民，谈恋爱不影响什么，你现在还在上学，玩玩爱情游戏就行了。”

“为什么啊，我可不想十八岁之前连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顾清清不服气，“我不管，我就要和他谈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