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急的瞪了我一眼;“还愣着干嘛,快穿衣服!”
虽然我心里有些郁闷,为什么每次总是关键时候被各种突如其来的事或者人打断,但听说林父进了医院,我也不敢懈怠和有所不满,赶紧穿衣服。
手指还沾着点水,我有点意犹未尽的在衣服上擦了擦。
穿好衣服后,林诗曼便立即打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林母满脸的慌张,看到我也在屋里,勉qiáng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肖凡,要不你在家里休息,我和慢慢去医院看他爸。”
“伯母,我跟你们一起去。”我说道。
林母没再多说,三人一起离开家门。
到镇上要三十多公里,路也没修,夜路很难走,光是小电瓶车的话没法承载三人,林母到隔壁人家借了一辆三lún车。
我说我来开。
林母和林诗曼坐上三lún车,我载她们母女离开村子。
索性这时候雨已经停了。
村上的路比较泥泞,出了村子之后便是石子路,相对比较好走一点。
在路上,林诗曼忍不住问道:“妈,我爸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进医院啊?”
“听他同事说,好像在厂里和保安发生了冲突,被保安揍了,进了医院。”林母回答道。
“哪个保安?我爸那么老实的人怎么会跟人起冲突?”
“知不知道,到了医院再说吧,现在连他伤势严不严重都不知道。”林母担心的说道。
“伯母,别担心,相信伯父不会有事的。”我安慰道。
五十多分钟的路程,我们终于感到了镇上的医院。
当看到林父的时候,他正躺在病床上痛苦的申吟,额头和手腕上绑着绷带。
旁边是一个同样上了年纪,穿着蓝sè工作服的大伯,搞的灰头土脸的,估计他就是林父的同事了。
当我们赶到之后,那大伯便立即说道:“你们可算来了,刚才老林就一直在念叨你们。”
“大哥,谢谢你帮忙把老林送医院来,他怎么样了?”林母急忙问道。
“头上缝了八针,左手也骨折了,不过医生已经治疗过了,暂时没事了。”同事解释道。
似乎听到了林母的话,痛苦中的林父睁开了眼,他脸sè惨白,看到林母和林诗曼,勉qiáng挤出一丝微笑,说道:“你们怎么来了,我没事,不要紧。”
“都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林母瞪了他一眼,赶紧坐到床边,一脸的心疼之sè。
林诗曼也第一时间走上前,关切道:“爸,医生怎么说的?”
“医生已经做够手术了,看手上石膏都打好了,大概两个多月就恢复了,我真的没事,你们别紧张。”林父喘着气说道。
看林父痛苦的样子,怎么可能没事呢。
林诗曼忍不住眼泪都掉下来了。
“老头子,告诉我们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被保安打的,那保安叫什么名字?”林母心疼的问道。
林父叹了口气:“我和老吴他们搬完了货,休息了几分钟,保安刘西平走过来,说我们偷懒。我忍不住反驳,他居然就开始骂我们,还打了我一下,就这样打起来了,哎,我年纪这么大,怎么可能是年轻人的对手,结果被打成这样。”
同事老吴也在旁边义愤填膺的说道:“那刘西平就是个泼皮无赖,如果不是靠着小舅子在厂里当车间主任,他哪里能当上厂里的保安,平时就比较尖酸刻薄,一个保安而已,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官,还经常监督我们上班有没有偷懒,喜欢向领导打小报告。这次更可恨,不但骂人,还把老林打成这样。我们不是没想过报警,但他小舅子也就是车间主任和派出所里所长关系很好,老林这次恐怕是被白打了,能让刘西平赔点医药费就不错了。”
听到这话,不光是林家母女,连我心里也激起了一股愤怒之意。
“刘西平现在还在厂里吗,我去找他评理!”林诗曼粉拳紧握,愤怒道。
“曼曼,别冲动啊,这事明天厂里的厂长和老总会处理的,他们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