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当啷啷”掉在了地上,在地上打着转,竟然是一个黑色的骰盅。
还有谁用这种东西当武器么?太不可思议了!
就在此时,一个人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径直站到了阿祥的前面。
阿祥及身后那些装黑西装的黑道分子,一见了这人,纷纷低下头去,叫了一声:“鸟哥!”尤其是阿祥,眼睛里露出无限惊恐的目光,顾不得去捂刚才被骰盅砸中的手,双手抱拳说道:“鸟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这点儿小事怎么敢惊动您的大驾!”
来人正是“鸟哥”!
只听见“呼啦啦”的声音,“鸟哥”身后跟来至少有上百人,都是深西装,戴墨镜,当时就被阿祥等人及门口那些马仔团团围了起来。
“小事?”别看昨天在西京宾馆向唐卡道歉时,“鸟哥”满脸堆笑象个三孙子一样,这会儿却是人五人六的,脸上尽显黑道尊者之气,“你他妈的还把这个当作小事?你知不知道?你真是动了他们俩一根汗毛,别说你,就连我都得陪着你死,连个埋的地方都没有!”
话一说完,他已经不去管阿祥,躬身在唐卡面前说道:“唐少!没吓着您吧!小的们不懂事,让您受惊了!您放心!这几个人,我回去就把他们剁了喂狗,一定让您解气!”
唐卡笑了,刚才被吓出了一声冷汗,这会儿顿时感觉神清气爽。独特选择再一次验证了正确性,这一把还真是赌对了。更重要的是,最先突击赶来的是黑道“鸟哥”,这就韵味着自己可以堂而皇之、明目张胆地抚摸清纯玉女的胸脯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此时不爽,更待何时?哈哈哈!
他没去搭理“鸟哥”,而是回过身来,紧紧搂住路晴,手指有意无意地触及她的胸脯,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没事吧!”
路晴却根本没去顾及他的触胸小动作,一下搂紧他,眼里已是点点泪花:“你吓死我了!我还真怕你被他们打了!”
他笑着迎向她的眼睛:“他们打我不怕!关键不能让他们碰你一根手指头,要不然我跟他们玩命!”
她的眼泪奔流而出:“你好傻!谢谢你!谢谢!”
二人深情相拥,似旁人如无物。
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约约觉得身后有两道冷冷的目光这时望向自己,含着些许酸溜溜的味道,而且肯定不是围观人群投射出来的,似乎在一个更远的地方。
会是谁呢?他轻轻回过头来,却什么也没看到。
她将他搂得更紧,嘴里仍是喃喃不已。
他笑着在她额头上一点:“好啦!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你,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她这才止住抽泣,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我才不是小花猫,我才不管他们呢!”
他微笑贴近她的耳朵:“好好好!咱们不管他们!不过,你总得管我吧!别忘了!咱们刚才还打了赌呢!你输了!所以一会儿得兑现吧!”
她这才意识到这番紧紧拥抱已经让自己胸脯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不由地攥紧粉拳捶向他的胸膛,“你这个坏蛋!就知道这个!”
他却依然不依不饶,继续咬起她的耳朵:“我是个坏蛋不假!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知道这个也没错吧!再说了,刚才为了你,我已经全豁出去了!可你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赌约也不肯答应,太不够意思了吧!”
她红了脸,连连说道:“我答应!答应!什么都答应你!知道你是男子汉!可是,现在人这么多,这会儿就要么?”
哈哈哈!原来她是担心这个!
他在她耳垂轻轻一吻:“当然不是在儿!一会儿找个属于咱俩、闲人免进的地方要,好么?”
她羞赧地点头:“听你的!都听你的!”
他坏笑起来:“都听我的啊!那就是我随时随地,想什么时候,想什么地方要都行喽!”
她羞得把脸藏进他胸膛:“讨厌!你这个得寸进尺的坏家伙!说好了只许摸一次的,你可不能趁机欺负我!”
“哈哈哈!”他大笑起来,在众人注视中,转过身来,侧着耳朵对“鸟哥”说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鸟哥”急忙半哈下腰,脸上陪着笑:“唐少!我没说什么!您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