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红玫瑰放话说,半个月之后还不见我回来,就会一天杀一个张欣雅的人。
张欣雅对此显得还算大方,她只说‘我的人,终究是我的。’
而后我便被张欣雅带走了,只不过方式是一架武装直升机来接的。
临上飞机前,张欣雅摸了摸我手腕,又是一针扎进了我血管里。
这之后我只能听到巨大的直升机轰鸣声在耳边不停的轰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有了意识,本能的睁开眼睛想要起来。
只是当我看清周围的状况时,我很无奈。
手脚同时被捆住在一张床上,呈现大字型,或者说,太字型?
房间很宽敞干净,甚至可以说是奢华。
张欣雅站在一旁的桌边正摆弄什么东西,我略作挣扎的声音惊动到她,她看向我笑眯眯说道,“醒了?感觉怎么样?”
感觉怎么样?我现在只感觉到很羞愧,全身上下除了中间腰部有一条短裤,其他任何遮挡物都没有。
很羞耻的感觉。
毕竟对张欣雅,我更多的感情还停留在高中同桌的那一阶段。
只是看着张欣雅的模样,她似乎没有丝毫担心自己那批作为人质的精锐护卫。
我看看她,抬头看向天花板,现在我心里的疑问真的要把自己脑子炸掉了。“这是在哪?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我究竟是在做什么。”
张欣雅款款走过来,她用手按住我心口处,“这里是我家族的一处房产,安全的很。你想知道什么?我会挑着跟你说说。”
她的手掌冰凉滑嫩,只是我此刻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想法,“你能跟我说些什么,告诉我些什么。”
“就像你知道的,红玫瑰是黑旗军的后裔,她也是那片地区的绝对权威,黑暗世界中,很多人称她血腥玛丽。我呢,也跟你说过我的身份,是爱新觉罗家族,放在古代,应该可以是个身份高贵的格格了。”
我仰着身子看向张欣雅问道,“那你们是世仇?可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还有黑旗军的后人存在。”
张欣雅用灵巧的手掌顺着我胸膛的那些疤痕抚摸,时不时的还故意用些小动作调戏我,弄的我很刺激,却更加充满了羞耻感。她说道,“你就算听说了又能怎么样。爱新觉罗的后人也有很多,你又能知道几个。既然能存在,就有其道理,也有其自己的传承。”
我开始转不过来思路了,明明此前还充满战争大片的血腥场景,此刻却瞬间好像回到了和平世界富家子弟的生活,尤其是张欣雅故意使坏的调.戏我,更让我感觉充满了一种yín.靡的意味。
而且也不知道张欣雅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那小手抚摸的,真的是让人受不住,并且还会是不是的用手指触碰到我胸口很敏感的两处小凸起,以及脖颈锁骨处。
弄的我自己已经感觉到自己下身要支起敞篷了。
“你停,你停一下。”我反抗拒绝道,“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别这么弄,经受不住。”
张欣雅吃吃笑道,“哟,怎么,在社会这么久了,还是个小初哥?”
“甭管是老油条还是小初哥,哪个男人被你这样绑住在床上用手摸不停,也会禁受不住的。”
张欣雅‘啪’的一巴掌拍在我身上说,“你知足吧,不这样来点温情,你留下什么战争创伤怎么办,回到文明和平的国内社会你会天天做恶梦的。”
只是因为怕我有心理阴影才故意这样的吗?我心里顿时一阵暖流,不过很快我想到张欣雅说的传承和红玫瑰接过那枚黑色令牌之后老将军和诸多黑衣人齐齐下跪的场景。
我问道,“红玫瑰接过那枚黑色令牌,就是说她接过了什么传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