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上品,她身体像玉做的一般,白白的,几乎没有一丝疤痕。
ru房也很有味道,不像白妮的表姐张瑞那样肥硕,但硬硬的,挺挺的,怎么揉都似乎揉不倒的样子。
那挺立的感觉犹如少女。
尤物就是尤物,她三十来岁能当时列车长,还真风sāo,想必男人的被窝是没少钻的。
平坦的耻骨上是茂密的小森林,下面是一道沟,沟里是一片润泽。
这样的风景,森林十分茂盛,葱葱郁郁的,小沟时而流水潺潺,相信再老城的男人遇见了也会迷失在这片森林里的。
就算这条沟流里躺出的水不是那般清澈,却能让男人的身子在这里越洗越滑,越洗越热。
有树,有水,怎么能缺了花朵?
沟里的花开得粉红粉红的,花的花瓣还湿润润的,想被露水刚刚亲吻过的似的。
我从萧笑的身上下来,已经有些累了,萧笑不停地抚摸我的身体,我们都知道,分别的时候马上要到了。
“小智,萧姐真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萧姐你!”
“你能记住我吗?”
我没有吱声,过了一会儿,我才“嗯”了一声。
“小智,我是蓝姐的闺蜜,按理说我不应该说蓝姐的坏话,可是蓝姐干的事太危险,你最好不要卷进去,我可不想到时候去监狱看你!”蓝姐摩挲着我的脸,语重心长地嘱咐着。
“嗯,我知道,蓝姐说了,不让我碰那些东西!”女人都是善良的,至少萧笑的话是善良的。
“小智,我给你唱个歌吧,也不枉我们这一路的恩爱!”
我虽然有点意外,却点了点头!
萧笑深情地看着我,满脸的不舍,然后猛地吻着,恨不得把我揉碎了,吃在肚子里。
也许,我让她回忆起自己的青春少年,回忆起和初恋情人那青涩而渴望的情感,那一去不复返的峥嵘岁月。
直到我们吻得气喘吁吁,四chún才分开。
萧笑唱完,再次扑到我的怀里,居然抽噎了起来。
我都让这个女人给弄蒙了,这份情感到底是对我的,还是把我当成了她的初恋情人,此时,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也紧紧抱着她。
离开的时候,萧笑的眼圈都是红的,我上过那么多女人,萧笑还是第一个因为我的离开而落泪的呢,弄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回到我的卧铺时,小胖刚睁开眼睛,“几点了?”
“六点半了,再有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快起来吧!”我这么说着,自己却躺在卧铺上,有点恍惚。
“哦,还是卧铺好,一觉就天亮了!”小胖感慨道,
一想到这卧铺,我又想起了萧笑,心里酸酸的,说不出的难受。
唉,情深寿薄呀!
就在此时,小姨和白妮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过来,看样子他们已经梳洗过来,看起来都很jīng神的样子!
“小智,多亏你补了卧铺,美美地睡了一觉,现在舒服多了!”小姨感慨地说道。
“真的,硬座可真不能做,能把人累死!”白妮深有同感地看着小姨,很是嫌弃硬座的样子。
她们这么一说,我又想起萧笑的好,心里像倒了五味瓶,啥滋味都说不出来了。
“小智,你的情绪咋不高呢!”白妮看着我,满脸yīn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