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谁在乎?又有谁珍惜他的牺牲?又有谁了解他的痛苦?
不如就这样吧,不要做什么相府世子了,不要做什么侍郎大人了,不要什么克制礼数道德……他只要顾清宁,要她如往日一般的柔情缠绵,要那些他自己弄丢的纯情抚慰……
他想要她,此时此刻,千回百回。
她的身体随他变得滚烫又柔软,那种阔别已久的悸动重新占据她的身体和心头,一时意乱情迷,不由自主地回应,环上他的腰,舌尖轻舔他的喉结,任他扯开官服的腰带,喘息变得粘腻潮湿……
他的手伸进她的上身衣内,揉捏抚弄,闭上了双眼,在她耳边,声音颤抖地说着:“清宁,清宁,我们走吧,我们离开长安,管他什么工部,什么相府,我们去过自己的日子吧……名利,地位,哪比得上这般欢乐?我们什么都不要了……”
他的一句话一下刺到顾清宁的神经,她猛然惊醒,瞪大了眼睛,紧咬嘴唇强行抑制身体每一处都要炸开一般的冲动。
她摁住卢远泽解自己腰带的手,用力地推开他,艰难地撑坐起来,摇头道:“不,不,你疯了,你在发疯……我差点也跟你一样疯了……不,我不行……”
他双手握住她裸露的肩头:“我没疯,清宁,我认真的,我已经失去太多,也亏欠你太多,就让我带你走,用余生补偿你吧。”
“不!”她绝然道:“你不是想补偿我,你只是想逃避,你被重压压得喘不过气了,就想放弃,就想逃离!卢远泽,我不会陪你的。”
她伸手扳过他的下巴,与他四目对视,“你看着我,这路是你自己选的,为了现在的所有,你放弃了我,你早就做出了抉择,你回不了头了!我也是,我们谁都没有办法再选一次!”
“卢远泽,你给我清醒点,你看着,这是侍郎廷,你是工部侍郎,以后还要成为尚书,司丞!你眼前只有一条路,就是追名逐利,就是这样辛苦地活着!”
他放松下来,不再癫狂,双眼中盈满破碎的波光,闭眼,深深喘息:“好,清宁,我回不了头,也不会回头,我听你的,好好做我的侍郎,明日一早,我又是朝堂上的一员,继续负重奔忙的一天,心甘情愿……”
他退后,下了公案,顾清宁以为他清醒过来放弃这荒唐之事了。
然而他站在她面前,低头俯视她,伸手轻抚她潮红未褪的脸颊,“可是今晚……你就再陪疯一起吧?”
她打开他的手,感觉他的语调带有一些邪狷和痴缠。
他抓住她的一只手,往上拉,撩开宽下衣带的外袍,把她的手摁在一处,“都到这个点上了,清宁,你让我就这样走岂不残忍?”
隔衣触到那坚硬发烫的东西,她浑身一颤,手却被他抓得死死的,上下摩挲……
“清宁,要不你帮我舔舔吧?”
她脊背一寒,拼尽力气抽出手,却被他一手摁住脑后,他不管不顾地将她的脸扳过来,将胯递过去。
“清宁,你看看,你是在工部啊,如今我是你上司,我完全能左右你的去留,你还要拂逆我吗?你不就是不舍得这官名地位吗?那你总得为你的仕途做点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