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不早,我现在过去,你也过来。我们喝点小酒,那个地方有挡风棚,冷不死你的,放心。喝点白酒啊,全都热死了!”他说。
“好吧。”
一会儿后,我到了那里,找到了王达。
江边烧烤街上,一个个红sè的挡风棚,我和王达钻进了一个‘包厢里'。
我说:“还真的不冷啊。”
“我说了不冷啊。”
“你嘴角咋了?玩亲嘴被咬的吧。”他看着我刚才被打的嘴角问。
我一摸,是有点痛,我说:“下楼梯摔的。”
“摔个毛线,是被女犯们咬的是吧。”
“你别胡扯了王大炮,就我们两个吗?”我问。
“还有吴凯和他女朋友。”
“吴凯?谁啊。”
“靠,就是那个和我一起干的。”
“哦哦哦你那同学啊,你马仔啊。”
“日你,你才是马仔。”
我笑着说:“我是马仔啊,是监狱里打工的给领导提鞋子的马仔。”
“他们两个去点东西,你要不要去点,这里烤生蚝和烤鱼,还有全盘烤jī,好吃的很啊!全市找不出第二家。”
我说:“不用不用,我刚吃过了饭。”
“刚吃过了?那可真不好啊,这里东西那么好吃。我们是要喝什么白酒?”他又问我。
我端详着他,这厮越来越像个老板样了啊,一身看起来高档的休闲西装,戴着手表,金链,浑身上下透着有钱两个字,还有黑sè的包。
“你他妈的干嘛那么rou麻的看着老子?”他把菜单扔下。
“我看你有钱,看你很bào发户的样子,你以为老子喜欢上你啊?老子又不是搞基的!”我骂他说。
“bào发户个毛,我又进了几次货,钱都垫下去了,这什么手表,链子的,拿去卖了还钱进货。”他挥舞着手说。
“多少钱?”
“几千块吧。我点完了,你点。”
“来鱿鱼丝吧,还有醋黄瓜。下酒。”
“今天我请客,不要客气啊。”他大方的拍着xiōng口说。
“我真不是客气,吃不下了。”
他拿出一包烟发给我一支,是啊,我接过来:“软中华,看来你真是发达了。”
王达说:“发达个pì,你跟那些人打交道,你不能拿着五块钱的烟发给人家吧。人家客户也好商店老板也好,如果是抽烟的,你递烟给他,不接吧觉得不给你面子,接了吧他又实在是抽不惯便宜的烟。没办法的。”
“看来你小子领悟了不少做生意的交往规则啊。”
“生活所迫。哎你怎么不找你那小妞了?”王达问我。
我知道他说的是李洋洋。
我跟王达说李洋洋的父亲找了我给了我二十万。
“拿着啊,干嘛不拿!”王达一边弹烟灰一边说。
“之前呢他借我的给我爸治病的钱十万我还了,没想到他拿来给我二十万,而且跟上次一样,是白给。”
“白给个pì,这世上没有所谓的白给的。”王达说。
“对,从心理学角度来说,的确是没有所谓的白给的。”
“哦,你还提心理学,你不提这个,我都早忘了。话说咱班也就你干的工作跟心理学有关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