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你要干嘛?”
“不是,万一做够了八年你反悔跟我再拿十八万怎么办?”我认真的说道。
她怒道:“我是那种人吗。”
“我不知道,所以要留一手。”
“我没让你加写欠条,让你来我家一星期做一次卫生,只是做这么点事,就抵消了十八万。你竟然还怀疑我这个人的信用?”她盯着我bī问。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我没有,我不要了,不好意思。”
她把签下的劳动合同拿好,然后站起来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我要要饭吃。”
“啊?”我看着刚买来的菜还有吃的,咽了咽口水说,“你怎么那么无情,我饿着呢。”
“你饿着关我什么事?合同上没写有要让你在我家吃饭啊。”
“不是,平时做保姆做佣人的不都是主人家包吃住的吗?”
“别人我不知道,我就不包吃住。你不干你可以撕掉合同。要不我帮你撕掉?”她把合同拿出来。
“好了好了,我就说你也给我签一份合同嘛,不然你反悔单方面毁约怎么办?”
“我已经不让你加写欠条了你还想怎么样?”
“好吧。”
我穿上鞋,叹气一番,离开了她家。
出了外面后,去银行取了点钱,看着银行卡上的数字,我决定把洋洋父亲的钱还了。
出了银行去吃了一碗牛rou面,牛rou面,diǎo丝的招牌菜。
给洋洋打了电话,她却没接,打了好多个还是不接。
只好回去了监狱。
到了市郊,路过一片片的树林和农田,很多犯人家属和女管教都说喜欢这四周空气清新。
有的人说,凡是进了女子监狱的男人,无论是老的年轻的,无论是扫地的维修的保洁的还是当领导的或者是管教,在男同胞经过女囚面前,一定会引起sāo动,甚至被女人们tiáo戏,这话,的确是真的。
毕竟这里头的女人很多都是被长期关押,远离世俗远离男人,无论是未婚的女孩还是上了年纪的妇女,她们从心理道生理都非常的压抑,以至于她们对男人的渴望比外面的女人更甚一等。
我看到这些女人,从刚开始的害怕排斥到后来的理解接纳可怜,其实,我不希望她们到这里来,每个星期,都会接收很多新的女犯人,她们脸上都是绝望。
监狱就是一架bào力机器,要让这架bào力机器中心塑造新的她们。其实,监狱里除了很少人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之外,很多人哪怕失去几年甚至十几年二十几年的自由,仍然跟我们一样,都是有选举权的公民。
关在这里的女人们,很多是因为自己的罪过,从z国的各个地方分到了这里,来到这个四方天地过她们的特别的日子,一些人长期服刑和意外的甚至在这里终了一生,但更多的人都是重新获得了自由,然后消失在这个四方天地。
这里的监狱环境没我以前想象的那么落败不堪。
干净,而且有文艺劳动区,有生活区,有礼堂,花园,大食堂,还有艺术特长的女犯可以唱歌跳舞弹琴的排练厅。
围墙和大门,都是武警。
让我感到压抑的不是这些,这些都不足以让我觉得可怕,最深不可测的最可怕的,莫过于,这里一些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