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啊一起走啊吃饭的什么的也有动歪心思和甩眼神的时候,女孩子心那么细,如果她真的看得出来,那真的完了。
“洋洋也许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小朱低着头,愧疚的轻轻说道。
我叹气道:“别乱说,你没有证据。”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小朱用手指捏着衣角,仿佛下了很大决心。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明显的失望着,这就代表,小朱要和我一刀两断了,以后我就再也不能和她乱来,再也不能折腾她的身体了。
“看来你已经决定好了,是吧?”我在试探着,试图着看到她摇头。
小朱抬起头,眼泪却冒了出来:“我好对不起洋洋,她对我那么好,我还背着她做这样的事情。”
看到她哭我就心烦:“别哭了,有什么好哭,决定就决定了吧,以后咱就扯断这关系不就行了。”
我真的是个败类,既觉得对洋洋没有多少的愧疚,又对小朱没有多少的感情,说白了,我对小朱也好,李洋洋也好,大多时候也只有想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而已。包括我对康指导员,薛明媚,丁灵,不过我相信大多男人的想法,莫过于此。
小朱在抽泣。
我挥挥手:“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她站了起来,转身要走的那一刻,却又不舍得的看看我。
我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别在这里碍眼。
她咬咬嘴chún,问:“你难道一点也不难受吗?”
“我没感觉哦。”我说。这女的还真就是贱,我越装成这样她才越爱是吧。
“你怎么可以做到的?”她还在哭着。
我烦了,说:“因为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你回去,我睡了。”
她幽幽怨的瞥了我一眼,跑了。是的,跑回去了,我听到她很大声音的哭声。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bī。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里看着书,口袋里揣着那张二十条中华价值一万五的烟票。
一个电话打过来,正是康指导员。
我就知道,我不去找她,她也会找我的。她的火估计烧起来了,等着我去灭。
不过话说回来,我在这监狱,这个部门,心理咨询的也只有我一个,没有手下没有部门同事只有一个上司康指导员,也只有她会经常找我了。
去了她办公室,她每次找我,基本上都很会挑时候,专门挑别人都在忙的时候,因为那样子,就没有人来打扰我和她的好事了。
到了她办公室,我关上门,向她问好,她悠悠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小张啊,这两天挺听话,表现不错。”
“您找我,是为了夸奖我这事吗?”我问她。
她并不回答我的问题,站起来走到我旁边,伸手就摸我:“这几天忙什么呢,憔悴了不少。”
“是不是你女朋友走了,不高兴啊。没事,她走了,还有我在啊,以后你找我就是了啊。”
“想开了嘛。这样配合多好。大家都有利的事情。”
我穿从口袋里掏出烟票,递给她。
“这是什么?”她接过去一看,就明白了,“你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