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太过份,他怎么能这么过份?”尚文茹气得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冯氏的眼神却是更加的冷漠起来。
“哭,有什么好哭的!你父亲的性子,我算是看透了。”这样的话,从冯氏的嘴里说出来,那是需要勇气的。
“可是我们们才是跟父亲最贴心的,他怎么能给尚文芯那贱人两万两的私已,而只给我一万两的私已呢,这整整少了一半,我不服,我心里不舒服,我不爽,我要去找父亲问清楚!”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尚文茹身上,她怎么可能平衡得了。
因此,尚文茹说完话后便想着离开,冯氏却是一把拉住了她。
尚文茹不服气地对着冯氏道:“她尚文芯本来就嫁妆比我多,现在连父亲的私已都比我多,同是父亲的女儿,凭什么她能享受这样的待遇!”
“母亲您为父亲生儿育女这么多年,一直为他呕心沥血,还是那个陪着他终老的人,可他竟然没有将我们们这家人放在心尖上,反倒是对一个父亲曾经厌恶的女儿上了心,这口气,难道您憋在心里舒服吗?”
又是体已的私银,又是帮着保护聘礼,这一桩又一桩,可不都是做给她们母女看的。
“但凡有利益,你父亲绝对会以自己的利益为重的。”冯氏的声音很是冰冷气愤,甚至听得到牙齿碰撞的声音,“如今晋国公府这一翻贵重的聘礼,再加上有皇上坐镇的那几抬,是个人都能看了来是什么情形,你父亲怎么可能会不紧紧的保持着晋国公府这条线呢?”
“难道谢国公府就不重要吗?难道二皇子就不重要吗?这两条加起来还不及一个晋国公府?”尚文茹气得极怒道:“父亲,他到底有没有脑子,这些问题难道他不会考虑吗?”
若是尚国君听着这一番话,怕是气得会连煽这个什么都不懂却又自以为什么都懂的混帐女儿两巴掌。
“我给你父亲说了二皇子让我们们转的话,你父亲根本就不为之所动,怕是他的心思不在二皇子这呢,若是这样,日后怕是更惨。”
“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尚文茹心里一紧,慌张地问道。
冯氏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是你父亲觉得晋国公府那边支持的人更有希望,所以才……如若真是这样,尚文芯那小贱人得了势,怎么可能容得下我们母女。”
“不可能的,母亲,一定会是二皇子的。”尚文茹很是肯定的说着,“二皇子有那宝贝在手,谁都得乖乖听他的话,就是皇上……”
冯氏一听,惊得差些出声,用力的拍了一下尚文茹,低声告诫着:“你赶紧住嘴!”
尚文茹也觉得失言,脸吓得一白,急忙住了口。
“母亲,你相信我,女儿真的觉得那贵人能成事!”尚文茹的声音放得更低,二皇子也用贵人来代替。
冯氏当然也希望二皇子成事啊,这样,她们母女才能狠狠的压住尚文芯。
“现在你父亲对那贵人开出的条件不为之所动,反而更向着尚文芯那边,我们们要想将那宝贝用在那贱人身上,更加的难了起来。”这更是冯氏头痛的一大问题。
对此,尚文茹几乎是大脑空白,想了好多法子都被否了。
“真恨不得上前跟她拼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尚文茹不由得说起气话来。
“那也得你有那个本事,别忘了她可是会些拳脚功夫的,不等你拿刀子,她便把你拿给识破了,到时候还不知道情况会转变成什么样。”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样小心才算小心谨慎?”尚文茹发着怒火低吼着,“干脆咱趁着天黑,一把火将她的院子给烧了,最好是人死在里面算了。”
“虽然就这样死了不够让我解气,可想着她烧成炭灰的样子……”
“你可别忘了,那贵人还等着控制那贱人来控制晋国公府呢,你现在就把她给弄死了,你怎么跟那贵人交待。”冯氏顾虑的说着。
看着尚文茹焦躁不安的样子,她心里何尝不是这样。
尚文茹再经过了一阵抓狂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露出一丝喜悦来。
“烧不了她的人,那我先烧了她的聘礼,至少也能暂时的解本小姐心里无处发泄的怒气。”尚文茹脸上的笑容更是多了起来,“她没了聘礼,嫁去晋国公府也不会得夫君婆婆的欢喜,还能少了她这么多的嫁妆,这把火可是能解气不少呢。”
这火由烧人变成烧聘礼甚至把她嫁妆也一把火烧了……越想,尚文茹的心里便越开心。
“母亲,她那贱人母亲也给她留了不少好东西呢,咱们一块把那些都烧了。我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想让她得到!”
比起二姨娘母女,冯氏母女更是可恶。
“这法子……确实不错!”冯氏也忍不住点起了头。
尚文茹见冯氏也认同,不免笑得更浓,“那咱们得抓紧时间安排才行!”
冯氏比起尚文茹来说,还是要稳重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