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念俱灰下,一连串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死死闭着眼睛,静静等待着那最屈辱的一刻到来。
见张寡妇认命般地没在挣扎,林广发嘿嘿一笑,稍稍放松了下双腿,好让自己褪下裤子来。
就在这个时候,张寡妇猛然扭身,突如其来的爆发力让林广发猝不及防,居然硬生生让一个女人也掀翻在床上。
而张寡妇知道刘大柱就在门外,也没打算逃跑,直接在床头柜上一捞,抓起一个塑料瓶,拧开盖后厉声喝道:“姓林的,你要是再bī我,老娘就算死了也不让你得逞。”
林广发坐起身来拿眼睛一瞄,见那塑料小瓶上赫然印着一个骷髅头,标签上“百叶磷”三个大字让他眼神不由收缩了一下,这个他认识,除草专用的剧毒农药。
缓缓摇了摇头,林广发可不相信她会因为这个喝农药,指了指那桌上按了手印的两张纸,林广发呼出口浓郁的酒气,沙哑着嗓子笑道:“二妮啊,你就算不为自己打算,也要想想秀秀,你要是喝了农药,这钱……她可就拿不到手了,芦花村里唯一的大学生,也就毕不了业喽。”
张寡妇听到这话当时便愣住,脸上忽明忽暗yīn晴不定,显然脑子里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若是平时,林广发也不会着急,说不定还会点根烟给时间让对方考虑考虑。
可眼下他裤·子都脱了,早已经心急火燎的,见张寡妇似乎在迟疑,以为对方拉不下脸面,忙一手探入张寡妇的xiōng·前,嘴里嘿嘿笑道:“行了行了,今晚弄得我舒服了,以后秀秀的学费啥的,都包在我身上……”被林广发大力揉·捏两下后,张寡妇眼一闭,眼角泪水滚滚而下,再次睁开双眼时,大大的杏眼却是满含怒火,愤然喝骂道:“姓林的老不羞,老娘就算被猪拱也lún不到你来占便宜。”
话音刚落,张寡妇一仰脖子,手里的那瓶农药便被她喝了个一干二净。
呛鼻刺激的农药味顿时充斥着整个房间,眼见张寡妇软到在地上抽搐,不一会便开始口吐白沫,林广发陡然间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底,立马浴火全消,连酒都醒了,痴痴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平日里泼辣至极的张寡妇会刚烈如斯,这一下偷·香窃·玉不成,反倒是bī死人命,就算他,也知道大祸临头了。
“嘭”地一声,刘大柱狼狈地冲进房来,不屑地瞟了一眼手足无措的林广发后,心里却在哀叹,尼玛,早知这家伙连个娘们都搞不定,先前就应该自己上了,这下好了,事情搞大了吧。
“老林你先去厨房弄点肥皂水给她guàn下去,我去找王春花,让她叫人把这sāo娘们送去医院。”
略一思索后,刘大柱便拍了拍林广发的肩头吩咐道,即便是出现了这突发事故,刘大柱却还是没有慌了手脚,反倒是一脸的沉着淡定。
林广发这才反应过来,“哦哦”两声后,又紧张地一把抓住刘大柱问道:“不会有事吧?万一这娘们死了,或者把这事说出去……”一把甩开林广发的胳膊,刘大柱闭了闭眼,心里早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还特么是个村长呢,就这么点心理素质?“死了这也是因为愁女儿的学费自杀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没死更好,毕竟是一条人命嘛,这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凭她那要脸面的性格,是不会乱说的,放心……”尽管极度不耐烦,刘大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