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突然睁开了眼。
瞎子也玩心大起,他年轻的时候跟媳妇同房,她媳妇都没让她玩过,他把李寡妇弄得娇喘连连。
李寡妇身子一阵紧绷,接着一软。
李寡妇喘着气,她收回了自己的舌头,双眼迷离的望着瞎子,她今晚终于不用再带白萝卜进房间了。
瞎子还想吃李寡妇的舌头,他用另一只手抱着李寡妇的脑袋往自己嘴上按,李寡妇也不让他吃。
瞎子有点急,他伸长了脖子,这时李寡妇突然离开瞎子怀里,她赤条条的站起身,说:“叔哎...你这样和我又是亲,又是摸,却又不办事,我待会要被你又勾起了火,那该咋办呢?”
瞎子一阵尴尬,他红着脸说:“夏莲,你先过来,让我再吃一阵你的舌头,我想的紧啊!”
李寡妇却一脸幽怨,他搞不明白瞎子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哪有只亲摸的道理呢?
“叔,你老实说,是不是嫌弃我身子脏?”李寡妇唯一想到的答案就剩这个了,她心里清楚瞎子知道她晚上给别的汉子开门。
瞎子赶紧说:“夏莲,你咋会那么想呢?你一个寡妇就算跟别的男人睡睡,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那你这是啥意思嘛?”李寡妇急了,眼眶里都有水珠溢出。
瞎子一看李寡妇哭了,他叹口气,说:“不是我不想,是不行呀?”
“哪个不行?”李寡妇睫毛上还有泪珠,他眨着眼睛问。
瞎子红着一张老脸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噗...”李寡妇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捂着嘴笑出了声。
瞎子尴尬的看着面前赤果着身子,笑弯腰的李寡妇。
李寡妇笑了一阵,突然扬起头对瞎子说:“叔啊,你咋不早说呢?害到胡思乱想,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瞎子心想,这事叫他这么开口说?
“叔,他这是认生呢!”李寡妇兴奋起来,“这种事情我见过,都是那些没做过的生瓜蛋子,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没想到叔你也会..”
瞎子红着脸想,老子都几十年没有搞过女人了,可不是比生瓜蛋子还要生瓜蛋子吗?
李寡妇神神秘秘的蹲在瞎子摇椅旁边说:“这事我有办法,一会我就让它起来。”
“你有办法治?”瞎子瞪大了眼睛问,他一直认为这种现象是自己是得了病。
“简单着呢!”李寡妇甩了甩头发,像一只活灵活现的鸟。
李寡妇将自己披肩的长发在头上盘了一个圈,接着就在瞎子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把头埋了下去。
瞎子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憋着一口气,感觉灵魂都被抽掉了。
这种感觉越来越猛,如同海浪一浪赶着一浪,瞎子身体内的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夺体而出,他突然抓住了李寡妇盘在脑袋上的头发。
”唔...唔..”瞎子不顾李寡妇的挣扎,使劲的抓住李寡妇的脑袋。
“啊.啊...”终于在一阵凶猛的刺激下,瞎子终于完事了。
瞎子喘着粗气,感觉李寡妇脑袋一阵摇晃,自己也赶紧撒了手。
“咳..咳咳...”瞎子一撒手,李寡妇就一pì股坐在了地上,嘴里不断的流着口水,咳着嗽,她大口大口的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