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年轻人率先冲出来阻拦,竟然一个照面就被击倒在地。
“勇气可嘉。”苏南不吝夸奖,收剑环顾四周,唏嘘不已,“苏南,没想到你的神徽竟然是隐身,这可是个紧俏的能力。”
他看不见苏南,却知道苏南一定在哪使坏呢。
一想到这,李鹤羽就微微一笑,把大剑舞得攻防兼备,滴水不漏。转眼间又击退了两名对手。
“别一个个上,直接来最强的。”
“怎么,都不敢?”
李鹤羽故意嘲讽,隔岸观战的两三个中年人也要加入,逐渐清空戚老身侧的人。
“年轻人,太嚣张可不好。”一位黑袍男人站出来,手握一把长枪,挥动间如巨龙点头,刺眼的枪头闪光直射李鹤羽。
越是年纪大了,越见不得‘以下犯上’这种没面子的事情,该怒的时候依然血气方刚的,根本不管什么胜之不武。
“露一手再说吧!”李鹤羽笑道,他极少和用冷兵器的人交战,毕竟冷兵器属于旧时代,已经很少人在用了。
如果李鹤羽神徽不是这把大剑,他恐怕也要加入枪炮师的行列,但现在,他越来越觉得只有冷兵器才能发挥武器之美,力量之美。
枪花如雨,扎、刺、点、拨各显身手,但是在大剑狂风暴雨的攻势下渐渐不支。李鹤羽趁其不备,加快速度,猛得回手一剑挑掉他手上的枪,同时,越来越多的人她团团围住,一时半会儿难以脱身。
绝对领域里,苏南站在戚老身后,擒贼先擒王,只要族人们失去了主心骨,也就不足为惧。
更有利的是,李鹤羽把大部分吸引了过去,戚老身边只剩四人。但就是这四人,却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迟迟不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