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那个陌生的男子,告诉雪羽怎么调养身体后,雪羽每日都早起打坐调息,就在雪羽连着打坐了几天之后,雪羽发现她魂体所受的创伤,的确是在慢慢修复了,见到有这样的成效,雪羽心里自然是很感激那个人的。虽然雪羽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绝对来头不一般。想到这儿,雪羽不自禁的又将那人送给她的项链拿了出来,仔细的看了一下。就在雪羽看着这项链愣神的时候,抹茶突然推门进来了,雪羽怕被抹茶发现不对,于是就直接将项链戴在了脖子上,用衣领盖住了。抹茶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雪羽正整理着衣服,于是在放下手里的洗漱盆之后,就走上前帮她拿了鞋子,等雪羽都穿好之后,抹茶才开口对雪羽说道:
“怎么今日又起这么早?医官不都说让你好好休息了吗?你呀还是不肯听话。”
收拾好衣物,正在洗脸的雪羽,在接过抹茶递过来的手巾,擦了脸之后,笑了一下,开口对抹茶说道:
“这起早和休息呀,是两码事,我都休息了一晚上了,若是早晨还不起来,那我岂不就是废人了?人家古语不是这么说嘛,一年之际在于春,一天之际在于晨,这一大清早这么清爽,我要不起来吸收一下天地的精华,那还不是浪费了这么好的修炼机会啊,所以啊,我是宁可起来之后再睡,也不想一直睡到午后。”
抹茶听了雪羽这番俏皮的话,哭笑不得摇了摇头,在为雪羽梳妆打扮了一番之后,就和雪羽一起去了乐舒的寑殿。
在雪羽和抹茶一起来到乐舒的寑殿门外的时候,刚巧就听见有几个小侍女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抹茶看见他们好像在议论雪羽,刚要走上前去教训她们的时候,就被雪羽给拦了下来,只见雪羽冲着抹茶摇了摇头,示意不要打断她们之后,就悄悄站在一旁听着她们说起了话。
“你听说了吗?听说神女遇刺,好像伤的特别的严重,连百神宴都不能参加了呢?”
“对呀,对呀,我还听说她到现在都下不了床呢?就像她这样肯定是不能参加了,唉,真是可怜了咱们家娘娘了,把最好的差事都交给她了,可她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唉,还太子正妃呢?竟然连自己也护不周全,也真是有够辱了她上古之神的名号了。”
“就是呀,还上古之神呢,竟然连一个小小刺客都抵挡不住,我现在都开始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上古之神了,不过话说回来,不管她是不是上神也都没什么用了,反正这次百神宴咱们习教院是丢人丢定了。”
“唉,说的就是,乐舒娘娘为了这次百神宴耗了多大的心血啊,就连她自己的脚伤都不顾也要去帮那个什么神女,这下好了,她受伤了,咱们娘娘也不能出来表演,看来这次那些想看咱们习教院向笑话的人,肯定是得意的不行了。唉,这可怎么办啊。”
就在这几个小侍女,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不停的时候,其中一个侍女突然看见了一直站在不远处的雪羽,之后吓得她赶紧跪在了地上给雪羽请安,其他几个侍女在被那个侍女的动作弄得一愣的时候,也转头看见了雪羽,之后都纷纷跪地,战战兢兢的向雪羽请安到。
“奴婢见过神女殿下!”
雪羽和抹茶见被她们发现了,索性也不在躲,于是便大大方方的走过来,接受了他们的行礼。雪羽看着这些被吓得直发抖的侍女,倒也是没有多生气,所以在看到她们这个样子的时候,雪羽只是冷着语气对她们说道:
“都起来吧,别跪着了,我一个废人,经不起你们的跪拜,免得折了我的寿。就你们刚刚说的乐舒受伤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众侍女听到雪羽的问话,也不敢隐瞒,于是其中一个侍女便大着胆子回答了雪羽的问题。
“回神女殿下的话,就在您来习教院前一天,乐舒娘娘习舞的时候,不小心伤了脚,至今未愈。”
听了这个侍女的话,雪羽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在抬眼看了一下乐舒的寑殿之后,让抹茶把这些侍女遣散之后,就径直去了乐舒那处。
当雪羽来到乐舒的寑殿的时候,乐舒正在给伤口换药,所以她在雪羽突然推门进来的时候,没有来的及把东西收起来,所有事都叫雪羽知道了。雪羽看着乐舒的脚上,脸上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是走过去接过乐舒手里的药膏,就轻轻为她擦了起来。乐舒知道已经瞒不了雪羽什么了,于是便也不卖关子,就直接开口和雪羽说话了。
“你都知道了啊?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叫那些闲人看了热闹去,大不了之后习教院不在张扬就是,没什么大事的。”
听了乐舒这话,雪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猛地抬头看了一眼乐舒,之后语气冰冷的说道:
“你轻言放弃,但我不会,我虽不是习教院的学生,但我依然会为它做些什么,我不会让那些人看笑话的。”
说完,雪羽将药膏还给乐舒之后,就起身离开了。乐舒知道雪羽要做什么,于是冲着她离开的身影喊到:
“雪羽,你给我回来,我不准你胡来,雪羽!”
自那日雪羽离开乐舒的寑殿之后,她便每日在避开抹茶,一个人偷偷的在房间又重新习起了舞,就这样又过了好几天之后,终于就到了百神宴的那天。
百神宴这日,雪羽一大早就梳妆打扮好了,在和抹茶一起见了乐舒之后,三人便一起去了天宫大殿。在到了大殿一一与众天神,天爵,天尊打过之后,乐舒便将雪羽拉倒一旁,之后看着雪羽一脸严肃的警告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