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家自家的医院,还没进去,已有不少的医生在门口等着我们了。这么大排场,我第一次体会到有钱人的生活真好。诺大的医院,似乎就是专门为我而准备,这种虚荣会把人捧上天。让人不自觉的有一种自豪感。人生在世,不就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认可吗?众星捧月也是其中的一种。
医生很麻利的取出了我肩上的飞刀,等我从手术室出来时,外面只有向佑一个人。向佑见我出来了,忙和医生一起,帮我扶到病床上:“夏大哥,怎么样?”
“哈哈,你啊,以为我是个老头子了不成”我打趣道。肩上的麻药还没过劲,人还是清醒的。我问向佑:“华芸和你哥呢?”
“刚才芸姐接了个电话,好像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我怕芸姐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就叫我哥送她回去了”向佑回答我:“怎么,一下子不见人家,你就心里难受啊?”
我苦笑着摇摇头:“你这小丫头骗子,怎么嘴巴这么厉害,你不也芸姐芸姐的叫着”。
“我那是叫着比较顺口,总不能叫华小姐吧,小姐都不好听”向佑也回击我:“别忘了,你可是有老婆的”。说到这,反而把我说的不好意思了,向佑见我不说话,眼神中好像也有一些失落,像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又接着说:“夏大哥,你要不要吃个水果,芸姐好像叫他们医院的人买来的”。
都说女人的直觉是最敏感的,不可不承认向佑并没有说错什么。我对向佑说道:“你等会不要把我受伤的事告诉你们阮总,我怕她会跟莹莹说”。
“知道了,我没那么笨”向佑调皮的笑道。
“对了,你去跟医生说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得出去了”我吩咐向佑。
“要这么急吗?多休息一天,老板应该不会怎么样吧”向佑嘀咕道。
我笑了,这姑娘倒底是哪一国的,看来给她买衣服,讨好她是没错的。只是我真不愿意相信她是阮总的保镖。
“我问你啊,你跟你们阮总也是这样吗?”我没话找话说,因为睡不着,麻药的力道正在慢慢褪去。
“没有啊,阮总对我一直很好,而且阮总跟您一样,也是一个相当亲切的人哦”向佑笑道。
“真的吗,可是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很奇怪,在她口里的阮总会有这一面吗?
“真的,我和我哥父母死的早,那时候,我哥就带着我到处讨饭”说到这,向佑的眼睛有一些湿润,我伸出右手拍了拍她的手,鼓励她。
“后来,我们被丐帮的老大接收了。天天的欺负我们”向佑接着说道。
“等等”我很迷糊“丐帮不是在辛亥革命后就解散了吗?怎么还有丐帮。”
向佑苦笑着,似很不想回忆那段记忆:“说是丐帮,其实就是一群要饭的组织,打着光复丐帮的旗号而已,他们天天的欺负我和我哥,叫我们装残疾,装白痴,有时候还真的拿刀扎手,造成真的受伤流血,博取别人的同情,有好几次,我都想到死。都是我哥救了我,有一次,那些人叫我演铁板桥,我不演,他们就打我,拼命的打。我哥为了保护好,就死死的抱着我,他们就用火翦烫我哥的头,叫我哥放手,自那以后,我哥就很少讲话了,不知道是不是烫到神经了。”
听向佑讲这些,我心头一寒,也忍不住为她流下一滴泪来。向佑看我眼睛有些湿,忙笑道:“后来就好啦,阮总出现啦,她对我和我哥真正好,而且还送我和我哥去读书”。【零↑九△小↓說△網】
“那敢情好,想不到你们阮总也有菩萨心肠”我心下也对这个阮总有了一丝的好感。虽然我知道她这么做一定有目的。
“还告诉你个小秘密哦,夏大哥”向佑神秘兮兮的说道:“其实我们从小就有个任务,就是保护小益少爷,虽然我哥不说,但我知道阮总一定也是这么交待过我哥的。可惜小益少爷变成木头人了”。
我笑道:“当然啦,小益一个人在家,你们阮总又忙,她得替她儿子找个伴不是。”看来我猜出的没有错。
向佑望着天空的天花板,一点一点回忆着小时候的事,而我就这么静静的听着,就像一首催人入眠的曲子,慢慢的,眼皮子也禁不住想要合起来,就连肩口的疼痛都被向佑的故事给消散了,也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又或者是自己真的累了。也许还有酒的作用。反正不清楚,我就这么迷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