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负担,有人觉醒得早,有人觉醒得晚,最终每个人都会背上负担二字的,赵海波显然就是前一种。
每次只要想到父母在工地拼死拼活,想到假期期间经历的事,想到昨晚上的梦以及扎克利那个大汉,赵海波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压着他,这种感觉就如如鲠在喉,是如此的难受。
在食堂简单的吃了个中饭,逛着逛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军训时的大操场上。
十月份的江城还是很热的,从操场上可以看见不远处的黄家湖蒸发时冒出的热气。
赵海波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今天早上的梦到底在提醒或者说是提示他什么?
自从上次接受传承完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关于利莫里亚的梦了。
本来预料的精神外溢好像也消失了,自己从上次军训晕倒后也再没有晕倒过了,这又是什么原因?
种种疑问,深深的困扰着赵海波。
“嗨,赵海波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赵海波回头看了拍了一下自己肩膀的人,原来是班长其乐格尔。
“没想什么,怎么了大班长,这么热的天还出来晒太阳啊。”
其乐格儿是民族预科生,早赵海波他们一年早来学校,所以在班级第一次聚会的时候,她凭着这个优势自然而然的当上了三班的班长。
齐乐格尔是典型的nmg姑娘,个高体壮,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加上一头飘逸的马尾发型。
赵海波1米73,穿着平底鞋的其乐格尔居然差不多与他齐高了。
一般来说女生太高了,她的男友真的很有压力,特别是在女性平均身高只有1米55的华国来说。
看着其乐格尔,赵海波为她未来的男朋友深深默哀。
毕竟1米78不是一般男生都拥有的身高。
赵海波没有偶像剧里那些当红小鲜肉那样的容颜,但也不至于和长得和刘能一个级别,说穿了,帅算不上,但也不丑,不至于扔到人堆里找不出来。
特别是他的眼睛,那两汪清水似的凤眼,虽然总是淡淡的看人,却有说不出的明澈。
赵海波的眼睛不算大,细细的、长长的,眼梢微微地向鬓角挑去;眼球虽不黑,但目光流盼时.深灰色的瞳仁里不时有一颗颗火星迸发,眼白却自得淡淡地泛出红色的闪光;单眼皮,睫毛并不长,但又密叉黑,使眼睛围着云雾一般,朦朦胧胧的,显得深不可测,神秘、诱人。
“真的很诱人。”齐乐格尔看着赵海波的眼睛,她非常想凑上去仔仔细细看一眼,但两人毕竟男女有别,她也不好意思开口。
似乎看得有点久了,出于礼貌,齐乐格尔收回了她的目光,道:“要不是辅导员叫参加什么学生干部培训我才不来遭这个罪呢。”
顿了一下,齐乐格尔想起赵海波早上没来上课,于是又问:“对了,早上怎么没来上课?”
额,这也记得啊,赵海波有点无语。
“昨晚和室友一起去聚餐了,喝点有点多,睡过头。”赵海波答道。
“哦,好吧,其实酒不能多喝的,对身体不好,下次别喝这么多了。”
齐乐格尔说完,突然觉察到自己这句话好像有点歧义,脸颊两旁热得有点厉害。
她加速越过赵海波跑到前面,向后朝赵海波摆了摆手,道:“走了,培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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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什么情况?”赵海波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