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小房子里传出来的。
那小房子,不过四五平方米,用木块搭建而成,是王桃花平时冲凉用的。
想必王桃花这时正在洗澡。
我脑海里立即呈现出王桃花一丝不挂全身挂满白sè泡沫用手擦着身子的旖旎情景。
有一种想去偷看的冲动。
但是,我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所谓非礼勿视,不该看的东西不要看。
“嗯嗯……”突然,一阵轻哼声突然传了过来。
而且,这嗯声听起来十分猥琐,不像是女人的声音。
我打着手电筒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照了过去。
这不照不要紧,一照吓了跳。
只见在洗澡房的右侧趴在那儿,正通过木块的缝隙里里窥视。
令人恶心的是,那人边看着,还边将自己胯下的家伙掏了出来,在快速地撸管。
刚才那人躲在黑暗中,我没看清楚,现在一看,竟然是雷得马!
这狗日的,有李芳这么一个尤物老婆不去伺候,竟然在这儿偷窃王桃花洗澡,甚至打飞机!
这老两口,一个在外面偷汉子,一个在外面偷看女人,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电手光一照过去,雷得马浑身一抖,脱口问道:“谁!”
我还没应答,里面的歌声嘎然而止,接而听得王桃花大声问:“谁在外面?”
雷得马见被发现,手忙脚乱地将他那家伙往裤子里塞,掉头便跑。
洗澡房的门被打开,只见王桃花裹着一条白sè的浴巾送了出来,手拿一根竹扁担,怒声问:“谁在外面偷看?”
我将手电筒照着雷得马逃去的方向说道:“是那个家伙,已经逃跑了。”
“你给我站住!”王桃花扬起扁担追了上去。
第一回见一个女人只裹着一条手持扁担去追打男人的,王桃花倒还真有一股不输男人的气势。
雷得马跑得非常快,一头钻进黑暗中便不见了踪影。
王桃花没追着,只得折了回来。
只见她裹着浴巾,提着扁担,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气势汹汹,这架式让我心里直发笑。
“张小北,怎么是你。
刚才偷看我的人是谁?”王桃花老远就问。
“我看得也不是蛮清楚,像是一匹马。”
乡里乡亲地,我不好意思直接说出雷得马的名字。
“那不就是雷得马么?那畜生,天天来偷看我,总有一天我要戳瞎他的眼睛!”王桃花恨恨得骂道。
快到我面前时,王桃花脚下不留意,踢到了一块石头上。
“哎哟!”王桃花惨叫着一头扑倒在地。
“桃花嫂子,你没事吧?”我忙上前去扶她。
谁知在扶起王桃花时,那裹着她的浴巾突然滑落。
顿然,一副白发发的身子锐不可当般地映入我的眼帘!
王桃花身子娇小,没想到xiōng前的一对却出奇地大,在我扶起她时,那一对小白兔一晃一晃地,而且在这黑sè的夜里,显得尤其的白皙,犹如一盏一百九十瓦的壁灯直刺我的眼睛。
我被眼前这意外的美景惊得措手不及,怔怔地看着王桃花的胴体,有一种饿虎扑食的冲动。
“呀!”王桃花惊叫一声,赶紧弯身将浴巾拾起重新将身子裹好。
在她弯腰捡浴巾时,xiōng前的一对吊了起来,由壁灯变成了吊灯,显得更大饱满丰硕。
起身时,那吊灯又活泼地晃了晃。
我从没见过女人的xiōng这么好动的,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但是王桃花的动作非常迅速,麻利地用浴巾将身子包裹好了。
“看呆了么?”王桃花嗔怪道。
我这才回过神,尴尬道:“不好意思,天太黑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么晚了,你来我家做什么?”王桃花警惕地盯着我。
“我去榕树下有点事。”
我解释道。
“这么黑了,你去榕树下干什么?”王桃花紧追不放,显然怀疑我跟雷得马是同类了。
“去有点事。
我先去了。”
我说完就走,不想跟她说是楚雪湘约我在那儿见面的,以免她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