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赵无庸一直与突厥有勾结,走私马匹十多年了!朝廷竟然不曾追查,真是不敢想象!”吴元济感叹了一番,见阿史德洪屋内的灯渐渐熄灭了,知道今日也探听不到其他消息,便一溜烟儿跳出了阿史德洪的府邸。
待吴元济回到了客栈,急忙找到郭延,见郭延竟老老实实地待在屋内,吴元济倒有些惊讶,本以为她会偷偷溜出去呢,“看来延儿长大了!”吴元济欣慰地想着,走过去跟她说了今晚在阿史德洪府上的见闻。不想郭延听到那无赖赵无庸的消息并不吃惊,反而拉着吴元济到窗边,将窗户开了个缝,指了指对面的一间上等客房,吴元济一时不明白郭延的用意,“那便是哥哥说的那个赵无庸的住处!”郭延悄声说道。吴元济大惊不已,“什么,他竟住在这里!”“正是,本来今晚,妹妹打算尾随哥哥一同出去的,正要出门,见那屋出来一人,竟是之前在长安城郊外为难哥哥的无赖,就想看看他又要如何为非作歹,但见那人径直呼人备了马车出门,妹妹便跟在他的车后,想要探个究竟。这一跟就跟到了阿史德洪的府上,小妹本想进去与哥哥汇合,谁知攀岩走壁时不小心崴了脚,只得先退了回来。”郭延说着,失落地望了望自己的左脚。听到郭延崴了脚,吴元济忙蹲下来,抱着郭延的脚检查起来,“严重吗?还疼不疼?我去找个郎中给延儿看看吧。”说着便要出门。郭延忙叫住了吴元济,“元济哥哥,不要紧的,现在夜已深了,那郎中恐怕也休息了。再说妹妹自小混迹军营,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过几日应该就无妨了。”吴元济本还坚持,又担心郭延一人留在客栈,行动不便。便叫了店小二准备了些冰块药酒,自己为郭延擦拭起来。郭延虽极力忍着疼痛,没有出声,但吴元济扶着她颤抖的伤脚,还是心疼的湿了双眼,内心不禁责怪起自己没有照顾好郭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