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韵看见情势不对,慌忙掰着女子的手骂道:“你怎么不讲理,要不是秋贤救你,你早死了。”那女子体力不支,仰面躺了下去,却依旧抓着我的耳朵不放,扯得我耳朵火辣辣的疼,气得我叫道:“我怎么害你了,你倒是说呀!”女子的手渐渐有了松动,我一拉便逃脱了魔爪。一边揉着耳朵,一边瞪着她。见她大口喘着气,倒也没什么其他不适,我和黎韵都躲到她够不到的地方看着她。见她缓过气嘴唇动了动吞了下口水,指着那砂吊子说:“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吊子?”我摇摇头,她又说:“那是我煎药用的。你怎么能用那煮饭!”我一副“你又没说我怎么能知道”的样子看着她。她又说:“你知道我煎的什么药吗?我煎的都是毒药!你居然用毒药锅给我煮饭。你不是害我是什么?”我看着炉上的吊子里冒出的雾气,心虚的说:“那会儿喂你药,也是从这里倒的水。”只见她干呕了半天,我过去给她拍着背说道:“要是中毒,你应该早毒发了,也不会有力气骂人了。应该没事。”黎韵说:“那你到是告诉我们,你那做饭的东西在哪呀!”见她止住了干呕,指着外面说:“在隔壁那个小家!你去做饭吧!”俨然把黎韵当做了丫头一样使唤着,黎韵翻了个白眼出去了。
她看着我说:“你叫秋贤!她叫什么?”我说:“黎韵。”她指着炕说:“你扶我坐到炕上去。”我刚扶她躺好,她便又开腔了:“把那被子也搬上来给我盖上。”我只得听她使唤。突然听到黎韵一声尖叫,和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她朝着隔壁骂道:“怎么啦!要拆了我这房子呀!”我忙出去看黎韵,只见她脚边掉着木头锅盖,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我过去捡起锅盖扶起她问:“怎么啦?”她指着锅说:“你看看,那里有什么?”我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她也看了下指着那锅说:“我不骗你,真的,刚刚有这么大一只虫子。”边说边用手等着,突然听到隔壁暴发出一阵笑声,黎韵生气的朝隔壁瞪着眼不吭声。我安慰着说:“你坐会儿,我来做饭。”看这里锅碗瓢盆油盐酱醋齐全,还有几口坛子,打开看,满满的米面,才想到吊子里煮的米是从隔壁家里的米缸里找到的,想必那个是总的地点,定是这里的吃完,才会到那里续的,再看所有家具摆放井井有条,我对隔壁的女子又多了一点认识。
我见橱柜里有白菜、西红柿和土豆,筐子里还有十几颗鸡蛋,先做了西红柿土豆米粥给那女子送去。又做了西红柿炒鸡蛋、白菜炒土豆丝,闷了白米饭,黎韵吃惊不已,问我:“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而且都是我没见过的做法!”我只好打马虎眼道:“看见那些菜和鸡蛋自然而然就做出来了,可能是有天分吧!快吃吧!”黎韵和我狼吞虎咽的席卷了所有饭菜后,摸着肚皮打着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