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躺在炕上微微的休息一下,缓缓神。突然就听黎韵喊道:“余大爷,我是黎韵呀!开开们。”喊这么大声,最西头的我都听见了。又听见黎韵喊着,这余老头还真是耳背呀!我忙下地出去给她开门。“哎呀,我都快喊破喉咙了。快给我喝口水。”我忙给她倒水。她喝了口水又说:“不是你听见,今天就白跑了。”“大晚上的,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就不害怕?”“有什么好怕的。有吃的吗?我饿了!”“等一下。”我朝院子瞧了瞧,吴婆没点灯,一定还在厨房研究点心呢,师傅让她提前做上几天的,都各自包好,等庙会时候,就不会手忙脚乱的了。“走,我带你吃好吃的!”黎韵边走边说:“你说我们结拜在哪里举行呢?”“后天不是庙会吗?我们后天到庙里结拜好了。”我说:“也不必拘泥与形式,只要我们是真诚要好,那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呢?”她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吃过点心后我们一起躺在炕上聊天,她说她的梦想就是以后红了能找到父母,她听师母说,我们这些人只有她是从人贩子那里买来的,那时身上带着一只金锁,后来师母给卖了。她想上台就是为了赚钱把那个金锁赎回来。她小心翼翼的从衣服里掏出一只荷包,拿出一片皱巴巴的纸递给我“你看,这就是当时的当票。”我看见上面写着:“金锁当白银二两铜钱五千文。”她又小心翼翼装了回去。自从来到园子干活后,师傅每月给我发六百文铜钱,到现在也不过三千文,我说:“不管怎样我一定会和你找回金锁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加油!”她回过头认真的说:“谢谢你!那你有什么梦想呢?”“我也想见我的爸爸妈妈!”说着眼角便滑落了泪滴。黎韵也呜咽道:“我们一定会找到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