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注意到两人都穿着比较奇怪的棉衣棉裤,男孩的棉衣似乎在滴水,外面也没有套单布罩子,那棉衣到像是小时候没上学前,村里奶奶给我缝的花棉袄。看了下周围,像是一个湖边上,纳闷了,怎么会突然在这里,记得出了车祸,当时救护车声音,现在应该在医院才对。呵呵,这是个梦。我不就经常做些莫名其妙的梦么,醒来就没事了。我自嘲的笑了笑。“秋贤,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小女孩问我。既然是梦,那就认真的玩玩,醒来没准还给别人当故事讲了。我试着动了动,瞬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在颤抖,难道是赤裸着冬天掉冰窟里了吗“冷”我哆嗦着从牙缝挤出一个字。但是梦里的感觉,会这么真切吗难道这不是梦,那又是什么
男孩脱下自己湿哒哒的棉袄盖在我身上转身就走了,小女孩一直守在我身边,双手合十祈祷着:“谢谢老天爷,秋贤没事,谢谢老天爷”又朝着湖拜了三拜。对着我念叨:“刚才真是吓死我了,眼睁睁看着你跳入了湖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跳湖的大师哥疯了似的跟着就跳进去了。半天才把你捞出来,也不见你有气。我以为你死了。”说着就又哭了。“我们这些没人疼的野孩子,有个愿意收留我们的师傅也不容易。”我安慰着她说:“我这不是还没死呢”
她又破涕为笑了。
这时大师兄推着一辆单轱辘推车从林子方向过来,原来湖的不远处竟是一片树林,他们合力把我抱上车,推着走向树林
我只觉得自己好笑,身体,分明不是自己那具,但灵魂确实是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穿越。轰隆隆五雷轰顶眼前发黑,一头栽倒
再次醒来,躺在炕上,黎韵见我醒过来,忙递上一碗水,我挣扎着坐起来,炕上除了我盖着的还放着三卷被子,想必是还有其他人一起住着。黎韵说,推我回来时,我体力不支,栽倒在车下,头上碰开一个大口子。我听着,像是在说别人的事。黎韵说,等下等师母睡了给我偷点吃的。我摇了摇头,没有胃口。现在外面好像暗下来了,身上滚烫滚烫的,可能是发烧了。不管了,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