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同志放开自己的气势,将级高手的威力让低级武者喘不过气来。【】站在擂台上中间的裁判,一时忘了摇铃宣布开赛。
李先来见赵同志放开气势,不禁无奈地摇摇头,同时也将自己的气势放开,凛冽的气势立即向四周发散。
“两个将级,李先来与赵同志太牛了。”校场大部分学员都惊讶地盯着擂台上的两人,全都是不敢致信的眼神。烈炎学院的办学宗旨是易进难出,达不到高级师级的武者,学院不给予徽章。绝大部分学员只要达到将级,就会办理毕业手续,或离开学院、或进入执法队。像赵同志与李先来这样压制修为、继续混在高级学员班的人,极少。
赵同志怨恨地盯着李先来,他为了今天,刻意压制修为,就是要站在学院的顶端。李先来本可以将级武者毕业,同样摘走了最强学员的称号,为什么非要拦在自己前面。
怨恨冲昏了头脑的赵同志,当裁判宣布开始的那一刻,挟如山的气势,向李先来扑去。
李先来与赵同志的决赛,便宜了姬眉秋。这两人拿手的武技,都是披风剑法。耀眼的剑光在擂台上形成两道密集的光网,两支长剑相交,响起一连串清脆的声音。姬眉秋全神灌注到两人的步法与手法上,擂台上那说耀眼的光网反而没在他脑海留下印象。
李先来与赵同志在披风剑法上都有很深的造诣,两人的功力有差距,但李先来缺少赵同志那股狠辣,气势上稍逊一筹,一时之间打成平手。
赵同志依靠他的气势才与李先来战平,但李先来的气力比赵同志更悠长。赵同志很清楚,交手时间越长,形式对自己越不利。但他想在短时间内获胜,不发奇招,绝无可能。
赵同志稍稍走神,被李先来抓住破绽,接连抢攻,将赵同志逼到擂台边。
赵同志狠狠地咬咬牙,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左肩迎上李先来的长剑,右手长剑以大刀的招式,当头向李先来劈去。他拼着自己重伤,想将李先来斩于剑下。
李先来的长剑扎进赵同志的左肩,赵同志的长剑已经到了李先来的头顶。校场上所有的学员吓得全都吓起来,惊呼声响遍校场,胆小的女生已经捂住了双眼。
见长剑当头劈下,李先来只得弃剑后退,瞬间被赵同志逼到擂台的边缘。当所有的学员与老师都以为李先来必败无疑的时候,李先来身法一变,顿时身形飘忽,双掌出招绵软无力,却招招不离赵同志的要害。
“绵掌。”周全喃喃地说:“顶级的内家功夫,难道李先来也是灵武双修的双料货。”
擂台下的姬眉秋,看到李先来的身法与招式,从内心深处涌起熟悉的感觉,再次陷入沉思之中。他极力想抓住脑海里的那丝感觉,那丝熟悉的感觉却飘忽不定,使他产生强烈的无力感,又十分的不甘心。
校场上的欢呼声打断了姬眉秋的沉思,原来擂台上的赵同志已经主动认输。
期中小比落下了帷幕,比赛第二天便颁奖。李先来与姬眉秋分别获得一朵红得发紫的玉玫瑰。当姬眉秋从周全手中接过装有玉玫瑰的锦盒时,雪燕兴冲冲地跑到他身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姬眉秋,一句话也不说。
姬眉秋对玉玫瑰并无多大期待,见雪燕喜欢,随手递到她的小手中,漫不经心地说:“雪燕小姐,送给你,喜欢吗?”
雪燕接过玉玫瑰,一溜烟跑出老远,铃兰般的声音飘入姬眉秋的耳中:“天涯大哥,就知道你会要我。”
姬眉秋闻言,立即满头黑线。
皮求见姬眉秋呆呆地站在校场上,凑到他身边欣喜地说:“天涯,恭喜。小镇上新开了一家豪华的酒楼,是枕流商会的,我已叫了几位兄弟,替你庆贺呢。”
李先来微笑着走到两人身边说:“皮求,不把我当朋友,小心我拆你的台。”
皮求哂笑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将级武者,就怕高攀不起。快走吧,你能出席,大家肯定喜出望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