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淑梅就是刘小虎的命门,果然一听赵淑梅这个名字,刘小虎的手上动作为之一缓,就如一道紧箍咒一般,赵淑梅这个名字让刘小虎轻易不敢越那雷池一步,手一颤抖,自然而然地就滑了下来,刘小虎一腚子坐到炕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道:“桃芳干娘,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千万别告诉我淑梅婶啊!”
眼见刘小虎的手真的拿下去了,李桃芳一阵欣喜,但同时怎么感觉到心中有一丝丝失落的意思,这让她很惶恐,怎么能有失落的意思,她可是他的干娘啊,想到这里,她浑身都在打着哆嗦,眼见刘小虎放手了,坐在炕上了,她赶紧地下地,边下地边道:“那个小虎啊,我去趟茅房,你在屋呆着啊!”
如逃跑一般掩面而去,此时的李桃芳有一种羞于见到刘小虎的感觉,生怕在呆着屋子里,她能干出那种为世人所不容的事情,她不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女人,更不是那种没有男人不能活的男人,她是一个保守传统的女人,没有男人的日子她这么多年都坚持过来了,难道今天晚上就要破了戒,这让她惶恐面对,直接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了。
看着就穿着三角裤衩子和小罩子的李桃芳惶恐逃跑出了外头,刘小虎也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也有点小小的失落,刚才要是按照那个男人和女人的方式进行下去,他是不是就已经把桃芳干娘给推到了,想到李桃芳那对茁壮无比的山峰,他的心头就是一团火热,在炕上坐了半天,却是越坐越浑身发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有一团火从心里往外地燃烧着,怎么的也抑制不住。
这桃芳干娘怎么去那么久还不回来呢?刘小虎有些坐不住了,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刘小虎有些胡思乱想起来,要知道桃芳干娘可是穿着那样的出去的,要是晚上让一个男人看见一个女人穿成那样出去,那绝对能造成犯罪发生的。
没办法,一方面刘小虎在屋里也是真呆不下去了,浑身热得他往出冒汗,特别是下面那根巨大的东西就那样生生地顶着,这个东西要是不发泄出来,那可是真的能顶死人啊,他也下了地,佝偻着身子,那地方就那样顶着让他也站不直身子走路,就那样慢慢地挪步着去了外面。
外面清凉如水,今天夜晚天公不做美,月亮也不知道和谁鬼混去了,盖上了被子让天际都是暗暗的,不过凉风一吹,让他本来已经很迷糊的大脑有些清醒过来,只是这夜sè很黑,他也不知道李桃芳去什么地方去了。
想了想,她不是说去茅房吗,他就猫着腰奔茅房去了。
“桃芳干娘,桃芳干娘,在没啊?你在里面没啊?”
轻声喊着,不敢太大声喊,这大半夜的一大声喊不是吓着人吗。
久久不见动静,刘小虎犯嘀咕了,不是说去茅房了吗,怎么没人啊,他又等了一会儿,见里面实在没人回答,他就钻进了茅房,农村所谓的茅房就是在自家院子里搭的简易厕所,一般都是挖个大坑,有条件的下面用砖垒砌上,打上水泥,整个外面再用砖砌起来,就跟砌个小屋一样,分男女两个房间,而一般人家不讲究的,就简单多了,随便挖个坑,下面弄个土缸,上面垫几块砖做个建议踏脚的,外面随意围点木头啊什么的,只要能把人挡住了就行。
要说李桃芳家的茅房还算比较讲究,因为家里都是女人,这个太简易了万一来个人就什么都看光了,所以还是用砖给垒砌个房间,只不过就一个房间,男女通用的,她家轻易也不来男的,这一个就够用了,要说这盖茅房的活还大多都是刘小虎帮忙干的,没办法,雨泽村男人太少,这壮劳力太缺乏,刘小虎这样的那不好找,身为干娘的李桃芳自然那是能用就用啊!
刘小虎这个心里还有点忐忑的,幻想着李桃芳真的是在里面方便,他这样一进去了,是不是就能看见不该看见的事情呢,想到李桃芳那样异样的风情,刘小虎这个佝偻的身子就更加佝偻起来,猫着腰进了茅房。
本来外面天sè就黑,这茅房里因为上面有遮挡着自然就更加黑了,刘小虎一进去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只能本能里嘴里低声叫着,“桃芳干娘,桃芳干娘,你在里面没啊?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茅房本来就那么大,即便再看不清楚,在里面转悠一圈也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了,很显然,李桃芳没在茅房里,佝偻着身子的刘小虎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梦想与现实真的是差距太大了,他还以为能看见什么呢,谁知道却是什么也没看见,不过下面那根东西却是愈发高涨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黄燕琼开发出来他男人的特征之后,他是对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是也没有这样憋不住要爆炸的趋势啊,要是照这样,他还夜夜不能没有女人了呢,今天晚上真的是让刘小虎那个简单的脑袋里琢磨不明白,可是他明白的是要是没有女人的滋润,他怕是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