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小腿,珠圆玉润。
这个女人身材不是火辣型的,但是皮肤却白的耀眼,很是迷人,就跟冬天下的初雪一般,光彩照人。
齐腰长发梳了个辫子,甩在脑后,五官美丽的让人目眩,真的很难用言语去形容她的美丽,在乡下能生出这样的女人,简直是天生丽质。
岁月催人老,在她的脸上却没有留下太深刻的印记,但是,毕竟不是年轻小姑娘了,再加上农村人本身就没有什么保养的条件,所以多多少少还是能看到一丝丝成熟的痕迹,不过这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相反还为她增添了一种特别的韵味。
所谓风韵犹存大抵如是。
赵淑梅,今年四十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一个有了人生迟暮感觉的年纪,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
但是不可否认,现在四十岁的赵淑梅还是有着一枝花的本钱的,其实她是雨泽村本地人,二十二岁的那年她嫁到了不远的一个村子,哪知道没过两年她的男人就一命呜呼离她而去了,再加上雨泽村女子克夫的传言,婆家就直接把她赶回了雨泽村,年纪轻轻就守寡的她后来幸好遇见了身世可怜的刘小虎,于是把他接过来抚养,从此以后,他们一直相依为命生活在一起。
“什么睡觉,小虎,婶婶问你话呢?你怎么才回来啊?裤子还弄的这么脏。”
十八年,赵淑梅从一个少妇变成了现在的熟妇,十八年,也让当年的小孩子长成了现在的大壮伙子,如果能治好他脑子的话,那一切都完美了。
“啊,睡觉,睡觉觉,脱了,脱了。”
傻子刘小虎依然语无伦次的结结巴巴,在智力失常的情况下,说这样的话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幽幽地叹出一口气,赵淑梅也知道问这傻孩子也是白问,他要是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才奇怪了。
“好好好,小虎啊,你先带大黑去玩,婶婶给你做饭吃。”
赵淑梅的声音滑中带腻,却是充满了女性温柔的感觉,这些年来,她真的已经把这傻孩子当成了自己最爱的亲人了,尽管他脑袋不好使,但是起码也是个能说话能陪伴能依靠的人,要不然她一个寡妇日子可真的不好过啊。
“好的,好的,吃饭,吃饭饭,我要吃rourou,吃好多rourou!大黑,吃rourou咯!”
刘小虎很是兴奋地招呼着那条大黑狗,人家都说傻人有傻福,因为知道的越少烦恼也就越少,最起码现在的刘小虎就是这样,没有烦恼,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这不,眨眼功夫就把刚才的烦恼全都忘记了。
看着刘小虎带着大黑跑了出去,赵淑梅赶紧去择菜做饭了,刘小虎虽然人傻,但是肚子可一点不傻,要不然他就不会长成这么大块头了,一天到晚吃的东西贼多,光米饭他一顿就能干下去四大海碗,一天还得吃五顿,一顿不吃就把这傻孩子饿的不要不要的。
没过多久,刘小虎就带着大黑跑回来了,傻乎乎的他手里还提着两只肥硕的野兔,憨笑着道:“婶,婶婶,rou,rourou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