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ji院名为“招”,在云南是出了名的高ji青楼ji馆,大娘叫红姐,年轻时也曾是个江湖人物。大恶霸将黄蓉卖到招却也有条件,并非全卖,因她会武且颇为高强,虽已制住但仍需小心,所以绝不可让她出院,再金金的嫖客也不能包她出台,更不能让他人赎她身,只有他自己才可赎回,一年为一限,并且红利分成,还有个条件是她不论多红了,也要接客。
红姐自不能得罪大恶霸,何况本就有他暗中罩着,再说如此绝sè美人儿,实再难得,定会为自己带来丰厚利润,立刻满口答应,合作愉快。名动江湖的中原第一侠女就成了招立捧的名ji。
以黄蓉的天仙美貌、绝世风姿和博学多识,琴棋书画样样粗通,能歌善舞,又聪明伶俐,再有红姐的悉心tiáo教和刻意立捧,黄蓉迅速窜红,很快就成了招的头牌名ji。而且还在镇上每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上力压群芳一举夺魁,招也因此更加名声大噪,而她“花中之魁”莫轻柔姑娘也是yan名远播了。
黄蓉到“招”已经三个多月了,好在没有碰上让她难堪的熟人,倒也风平浪静。虽然红姐对她已是jiao宠惯的不得了,已是尽量减少她每天接客的次数,更额外的还常给她一两天休假。可终究还是要接客的,何况她已是远近闻名的花中之魁,这头牌也真是不好做,每天慕名而来的嫖客络绎不绝,真是好累好烦。
尤其是那个大恶霸,隔三差五的还要来“宠幸”她一遭,虽然每每都被他弄的yu死yu仙s的要死,但对他也是更加恨之入骨,可也得硬着头皮的强颜欢笑。
晚膳前,黄蓉刚接完一个客人,刚刚穿上小肚兜,就见满脸春风的妈妈桑红姐喜滋滋的来了,一进门就告诉她赶快去冲个澡,把身子弄gan净。几个月来的经验,黄蓉猜到定是有个出手大方的豪客,包了自己一晚。果然不出所料,红姐媚笑着说:“轻柔啊,有位客人,特意点名要包你今夜,他可是专程为你远道而来的,一出手就是百两黄金啊。”黄蓉想果真是位豪客,一百两黄金包自己一宿,还真是好大的手笔呢,jiao笑道:“妈妈,是什么样的客人啊?”
“乖女儿,瞧你急的,是个年轻的公子哟。”黄蓉心想,谁急呀,她是不想又是个什么糟老头子或是个变态的主。
“出手这么大方的爷们,你可要好好伺候啊,这样子可不行的呀,瞧你这堆an七八糟的毛毛儿,都粘在一起了,还不赶快去洗gan净,这可不能凑合。”黄蓉低头一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够瞧的,下面那丛小毛儿横七竖八的滋长着,都赶粘了,被刚才那嫖客gan的半死,xx处和大腿上全是斑驳的浓白wū迹。
“人家可说了,今个你要是伺候好了,明个他还包你,说不准还一高兴包上你十天半月呢,还不快去!”说着狠狠的在黄蓉香臀上拍了一巴掌,黄蓉吃痛jiao呼“唉哟——知道哩。”中间加一段黄蓉洗澡——黄蓉随着红姐上了仙衣阁,进到花厅来。见那桌前正背身而坐着一个青年公子打扮的客人,却是个胖子。那人听到她们的脚步声,却仍直坐着只是轻轻摇了摇手中褶扇,黄蓉与红姐见惯客人的傲慢,何况又是年少多金的主儿,也不以为诺。
红姐带着职业的笑容:“公子爷,奴家把轻柔姑娘给您领来了啊。”那公子还自顾的摇着扇子,红姐做声在黄蓉柳腰上搡了一把:“乖女儿,早让你快点吧,人家公子爷都等急了呀,还不快去给公子奉茶,快呀。”黄蓉故意不堪的唉哟了一声,莲步轻移,款摆腰肢,甜腻腻的撒着jiao:“公子远道而来捧奴家的场,奴家怎也要沐浴更衣,香喷喷儿的来讨您喜欢呀。”
“真的是好香啊!”这刻那公子才转过身子来笑声附和,黄蓉也刚刚妩媚多姿的坐到椅中,却突然一下子几乎跳了起来,一脸的恼羞惊愕,张着小嘴半天才蹦出个“你——”字来。
竟然是他!这个混蛋死胖子!这重金包她夜的年轻公子竟然是她恨之入骨的鹿清笃!
想起当年他对自己所做的勾当,想起那破烂的草房中痛苦煎熬的日子,想起被他jwū时的不堪,想起因为自己之后所遭遇的屈辱,恨不得立时扑上去将他大卸八块。
鹿清笃也是被黄蓉这么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急撤了一步。
原来当年这鹿清笃脱逃失踪后,却是到了西域,想不到小子颇有经商头脑,不数年竟是腰缠万贯,摇身一变成了个大富豪贵。前几日来到此处,自然是要逛逛这远近闻名的“招”了,无意中竟发现这头牌红ji莫轻柔竟然是黄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连泡了数日,几乎可以确定此女就是黄蓉,不解她因何竟成了这里的红ji,猜想多半是她y沟里翻船被人卖到这里的。虽搞不懂具体原由,但数日来见黄蓉笙歌燕舞,往来接客,除了仍是那般气质高贵的美丽外,几乎和一般青楼红ji无有二致,竟是随意的被嫖客们tiáo戏玩笑,还jiao声腻语的陪笑,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才大着胆子出重金包她,最后确定一下倒底她是不是黄蓉。若果真是她,那这么嫖她一回,可真是天底下最刺激的事了。
待见黄蓉并没冲上来,这才心定,果真是猜中了,她现在根本拿自己没法,更也因此而确认了她果真是黄蓉,暗中是兴奋不已,再细观眼前的黄蓉。只见那俏黄蓉穿了一袭鹅黄sè绣着凤纹的春衫,同sè的拖地长裙,行走间摇曳生姿。
刻意梳成的高高的盘龙髻,两鬓如丝似云,蛾眉淡扫,玉脸上脂粉轻敷,有着说不出诱人风情,让鹿清笃sè眼大开。她半透明的云纱绒丝春衫,内裹一件贴身缕花红肚兜,冰肌玉肤隐若可见!更有趣的是春衫的袖子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粉嫩丰润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惹人心跳。下身薄纱长裙内,玉腿弧线明朗却又朦胧,由于裙折的关系,玉腿动荡中时隐时显。令人气促心焦,恨不得上去一把扯去,好看个究竟!
看着黄蓉那修长丰美的秀腿在飘荡的纱裙中忽现,这种朦胧的美更让人心动,那肚兜的上沿低开,将令人惊心荡魂的酥xiōng半露,一大块雪白滑腻的冰肌玉肤在灯下莹莹生辉,让人心荡,激动高兴的险些大叫出声,这回老子非好好的把你这大美人嫖个过瘾。故做潇洒,满脸堆笑颇为得意的褶扇一摇:“嘿嘿,郭——啊我那个,莫姑娘,多年不见,小子甚是想念啊。”红姐也觉察出有些异常,忙打圆场“即是旧识,那就更应该喝一杯,叙叙旧,好好亲近亲近啊。”
“就是,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春宵值千金啊。”黄蓉见他竟是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想到他是特意花钱来羞辱自己的,更是羞愤难当,叙什么旧啊,难道还要让这死胖子来糟蹋自己吗。豁出去了,戟指发狠:“死胖子!休要得意!就是全天下的客人都死光了,今晚上你也别想碰本姑娘一下,休想!”转身就往外奔,却被红姐抱住。
而鹿清笃则故意苦恼的低头沉l又突然大悟似的欢叫:“唉呀不行吗,今晚上不成——啊那就说明天晚上就可以喽,是吧莫姑娘,你是这个意思吗?”
“你——无耻!”黄蓉又羞又气,被红姐抱着拦住,又不敢真个得罪她,急怒下被他钻了话茬,羞辱的几yu哭了出来。
“嘿,无耻?不如说我是无赖更贴切呢。”鹿清笃想不到原本高高在上的中原第一侠女,此刻竟被自己羞辱成这般模样,被红姐把在臂中不得逃脱,莲足轻顿,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偏又拿自己没办法,jiao美的脸蛋上竟还挂着泪珠呢。
被她迫得远走西域的窝囊一刹那间渲泻的淋漓尽致,快wei之极:“我就不信了,大爷我可是花了银子的,今个是嫖定了你了!”
“求你了红姐,他是个混蛋,柔儿绝不要他碰,求你了红姐!”在红姐把持中挣脱着却又不敢真的使劲,黄蓉几乎是在颤抖了,何况这红姐也是有一身功夫的,以现在的黄蓉也是根本没能力挣脱的。
红姐虽向来对这个给自己带来滚滚财源的绝sè美人儿jiao纵惯宠,但也不高兴的一板脸孔:“轻柔!你太不象话了,怎能这样对客人无礼!”
“啊——我——”黄蓉感觉到红姐真的生气了,心中也不免发慌,如何是好。
鹿清笃看在眼里,此刻的黄蓉哪还有半点侠女的骄傲,分明一副软弱无助的小女儿态,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竟有些许的怜惜之意升起,心想真的闹僵了也不是什么美事。凑上前去:“红姐不必认真,这也都是在下的错,只怪当年年少轻狂,惊于轻柔姑娘的绝世姿容,竟未经得她的同意便把她那个了,以至如今还这般怨恨于在下,嘿,真是罪过呀。”红姐恍然责怪:“我道是什么天大的事呢,漂亮妞儿让爷们强迫一回也算不得什么嘛,乖女儿,象你这么美的人儿,红姐我要是男的,说不定敢在大街上就把你给办喽,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何至于如此呢!”黄蓉细一想来,到也真的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只恨当年好不容易守身如玉多年却被这死胖子趁火打劫,尤其还被他扔在破草房里,更恼他又胖又蠢的,一上来就直c小x,一通蛮gan毫不怜香惜玉,每次都象动物一样被他胡c一番了事,就象猪狗jiao配一样恶心,那是黄蓉这样的美女无法接受的。
何况被他qg之后,遭j被辱的事又接连不断的发生,着实被许多男人糟蹋个溜够,满腔羞愤无处渲泻,自然就一股脑的全算在这死胖子头上了。再说真是都过了这么多年了,确早已淡了。只不过是因为以现在自己的身份,突然被一个熟人撞到,实再是太丢脸了,还是被这么一个让人恶心的死胖子撞到,如此的难堪黄蓉哪承受的了呢!
红姐轻拽黄蓉“都这么多年了,就是有什么仇怨也都该过去了,何况公子都陪了不是,轻柔若再闹就太小气了呀。今妈妈作主,来聊会儿天近乎近乎,乖女儿听话。”鹿清笃搭讪道:“其实在下此次是专程来向姑娘陪罪的,还特地带来件礼物,姑娘一定会喜欢的。”见黄蓉根本就不瞧他,继续陪笑:“嘿嘿,看来在下当年把姑娘得罪的不浅哪,来,若姑娘还气不过,在下为姑娘端茶陪礼,如何?”一双sè眼不禁又瞟上黄蓉曼妙婀娜、玲珑浮凸的jiao躯,重重轻纱下若隐若现的香肌玉肤,大吞口水,难以自持的伸出手揽在黄蓉那纤细的腰肢上。
“呀——拿开你的臭手!”黄蓉象被臭虫蛰到一般,显些跳了起来,用力扭着身子要甩开他却又是一声惊叫,竟是被鹿清笃顺势滑到她圆翘的香臀上大手搂住,扭的更厉害了。
“哟,瞧我这乖女儿,今晚上你人都是人家公子爷的了,摸一下p股还这么大惊小怪的,又不听话了?”
“嘿,还是这么有弹xg呢!”鹿清笃在黄蓉翘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才不舍的松开赞叹。
“哟,公子爷可真是识货的高手啊,我这乖女儿,不但人美赛天仙,这身段可更是仙女也嫉妒呢。公子爷可知道,我们轻柔啊可是客人们一致公认的“香臀”啊,有的客人抱着我们轻柔的p股啊,香一晚上都还嫌不过瘾呢。要是抱着睡上一晚啊,保您美的连神仙都不想当了。”
“哦是吗,香臀,真是好名字,也只有莫姑娘才配的上这么香yan的美名,咦,嘿嘿。”黄蓉忙一扭腰肢,躲开了鹿清笃又要伸过来的sè手,场面竟是颇为有趣。
红姐拽着黄蓉:“瞧人家公子爷多贴人儿啊,还不快看看给你带的什么好宝贝!”
“不要啊,妈妈,我不——”仍持拗的黄蓉从红姐的眼神举止里听懂了她此话的意思,你现在即是做了这一行,就得按着这行的规矩办事,你是ji女,人家是嫖客,人家花了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是你说了算。在红姐的拖拽下极不情愿的如受刑一般。
三人坐定后,黄蓉这才注意到桌上有一尺长的细窄锦盒,只见鹿清笃颇为自得的解开锦带打开盒子,里面竟是一管玉箫。鹿清笃颇为绅士的礼让,请姑娘笑纳。黄蓉不懈的懒的看他,更不愿去拿。红姐却不客气的拣到手中,喜不自胜的硬送到黄蓉手里:“哟,这可真是件好宝贝呢,乖女儿,你瞧人家鹿公子对你可真是下血本了哩。”黄蓉不得不接到手中端详,以她的见识博学,也不得不承认这玉箫确是古物珍品,可谓价值连城的宝物,连自己父亲手中那管都稍有逊sè呢。真不知这死胖子从哪里搞到的,看来这多年他是真的发迹了。人虽让人恶心的讨人厌,但这礼物却当真是货真价实,还真是个让人爱不释手的好玩意呢。
鹿清笃见黄蓉玉箫拿在手中很是欣赏的神态,心甚欢喜的道:“在下早就听说莫姑娘sè艺双绝,更尤擅吹箫,不知莫姑娘肯否为在下品上一曲呀。”黄蓉不听则已,一听之下羞愤yu死,这个流氓!差一点就甩手拽到他脸上,气的她粉面通红。
红姐却打趣:“公子爷可真是有趣之人,这么会讨我家姑娘的喜欢。公子不知啊,我们柔儿不只箫吹的好呢,她的歌儿唱的更好听呢。”
“哦?真的吗?真是让人期待呀”
“公子要想听柔儿唱歌,那可得努力呀,要还是让我女儿这般脸儿青着,甭说听歌了听曲了,恐怕连小手儿都拉不上哩。”
“那可要请教红姐了”红姐端起酒壶“哟,公子先喝一杯,这还用我教啊,当然是得搞清楚我们姑娘喜欢什么了,公子要是找对了地方,使对了劲,我们柔儿她想不唱歌儿都不行呢,而且是越使劲儿,她唱的越好听呢。是吧乖女儿?”黄蓉早被二人这一搭一唱的语带双关,tiáo笑的粉脸通红,恨不得掩面而逃,可二人仍是tiáo笑不停,还不时的向她劝酒。黄蓉骂也不能,怒也不得,逃也不是,真是如坐针毡。看这二人一个是要把金子多挣,一个是一定要嫖,一搭一唱的,整个是赶鸭子上架,非要把自己弄上床为止。
可又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难道真就让这死胖子再次得逞吗?还是以这种最难堪的方式被他嫖!一想起鹿清笃那又胖又蠢的一身肥r就犯恶心,当年的彭、简两个长都是胖子,甚至比他还胖些,也没有对他这般厌恶,毕竟那两个老sèng可比他会玩多了,天哪!
黄蓉也知道红姐是想用酒舒缓气氛,顺便挑起自己春情,不喝也不成,只好浅酌小口。可几杯下来,原本就是内心烦恼,不知如何了解现下难题,再被二人下流隐晦的说话所挑,竟也不免有些耳红心热。
红姐自不必说是欢场老手,极擅tiáo节气氛,而那死胖子显然也再非黄蓉记忆中那般笨拙的让人生厌,相反言谈举止异常的风趣讨巧,那张胖脸也越显滑稽,以至慢慢的黄蓉也不自禁的偶被逗笑,时而花枝an颤,时而羞涩难当,再难板着面孔,而鹿清笃也趁机与黄蓉挨的更近……
红姐知道该是自己退出的时候了,起身要告辞,黄蓉却慌了,自留下自个可有够难堪,也跟着起来,拉住红姐救命似的轻呼红姐。红姐却又将她按回去还把她小手放到鹿清笃掌中,黄蓉想抽出却被他用力捉住,刚想瞪眼。
红姐却又轻轻把黄蓉一搡:“奴家的乖女儿就jiao给公子爷了。”鹿清笃顺势伸臂将她半揽到怀中,黄蓉想挣脱出去可见红姐眼神终未敢。
红姐临走时笑语:“瞧瞧,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嘛,一笑解千仇,呆会儿啊,两人儿一上床就什么都忘了,不是吗?公子爷可别忘了要加把劲哟。”鹿清笃将黄蓉搂的更紧回道:“红姐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让轻柔姑娘失望的。”
“乖女儿,不许惹公子爷生气哟,否则小心我打你p股!”红姐最后留的一句,让黄蓉明白到今晚是难逃一劫的了,唉……
鹿清笃搂着黄蓉jiao若无骨的身子,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醉人香气,yu念丛生,却又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不服,心中很觉气恼,真恨不得将她按倒剥个jīng光,不管三七来个霸王强上弓。
但他仍是强止住了这种冲动,那样固然痛快,可却也少了很多趣味,如此良宵,如此美女,应该是细细品味才更过瘾,而且现在已有很不错的进展了,可不要前功尽弃。多年来的经验,他已再非当年那只知横冲直撞的笨小子,他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这大美女乖乖的对他投怀送抱,何况以今天两人特殊的身份,更是天赐的良机啊。先知她说话慢慢寻找最佳时机下手。
但此时的黄蓉当真是很失落,甚至有点麻木,被鹿清笃搂在怀里,虽未挣脱,可却如一块木头,完全没有听到他说话似的。直到听到鹿清笃说:“看来姐姐很喜欢在下这支玉箫啊。”黄蓉这才留意手中仍握着那管玉箫,一想起“吹箫”,立时羞红满面,气的甩手要丢。
鹿清笃忙出手捉住“呀姐姐莫气,这箫儿若摔坏了可就不能用了,姐姐不觉可惜吗?”黄蓉更气又做势要甩,“我到不怕姐姐摔,可若红姐看到这样一件好宝贝弄坏了,她肯定是会心疼的。”黄蓉一听红姐,立时凝住。鹿清笃很懂的利用红姐这杀手锏,却是很有效果,竟然可以一边抚摸着黄蓉的玉手儿一边把玉箫放在桌上,而黄蓉竟也没挣脱,那下流话儿也更加放肆。听的黄蓉即羞且气,偏又拿他没辙,真是坐立不安的,他在耳边的说话吹的她好痒痒,好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