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谢竞低叹一口气道:“若不是亲眼见到这剑法,我还自信能和白天兄打成平手。眼下看来纯属是我目光短浅了。”
“谢兄何必气磊,你和白兄都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陈兴笑道。
而在陈兴等人交谈时,张义已是被喜来逼到无处可退,面对喜来出剑的诡异角度,张义完全无招架能力,当即也顾不上丢脸大声对身后喊道:“你们几个还不来帮忙?”
张义身后四人也是来自宁溪城,向来以张义马首是瞻。张义发号施令后,四人心惧喜来剑法,略作迟疑后只能硬着头皮出手。
喜来一声冷笑,浑然不惧五人联手,手中黑夜剑一晃,化作一片剑幕迎了上去。
院中一阵“铛铛”轻响,喜来幻化的剑幕,在五人联手下被挡了回来,竟是隐隐落在下风。五人不敢乘胜追击,反是默契的往后退了数步,与喜来拉开了距离。
“白天,本公子不与你多计较,此处别院让你就是。”张义停罢了手喊道。
“可笑,你以为本少会放过你吗?”喜来剑指张义冷声说道。
“你...你还想如何?”张义绷着脸说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想让他道歉赔罪,是绝不可能的事。
“张兄,在下来晚了,还请恕罪!”
忽然,从院外传来一道笑声,紧接着朱向带着他的四个跟班走了来,同行的还有二十余人,其中看似带头的人,赫然是被喜来轰下台的联手三人。
一行人穿过院中,阴笑着扫了眼喜来,缓步走向了张义。
张义脸色大喜,他虽然不知道朱向哪里找来这么多帮手,但接下来倒霉的就是喜来了。
“朱兄来得正好,你我联手必能擒下此子。”张义喜道,随后看向喜来露出了狰狞笑容,“白天,你不是很嚣张吗?本公子要让你知道,得罪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白痴!”喜来轻藐一笑道。
张义见喜来态度,气得脸色铁青咬牙说道:“白天,死到临头你还嘴硬!”
“张兄不必着急,随我来的二十几个兄弟都对白天有意见,这小子是逃不走的。”朱向环抱双手,大有怜悯之色的看着喜来道,“我们再多等一会儿,人多热闹了才有意思。”
张义心念一动,便知道了朱向的想法,随即轻点着头不再多语。脸上恢复了往日笑意,只是目光仍然恶狠的盯着喜来,生怕后者逃跑了似的。
其实早在几人说话之时,就有人陆陆续续进入到了别院中,仿佛早先得到了通知一般。不出一会儿,一百五十人有近半来到了此处,好在别院宽阔,倒也容得下这么多人。
喜来见此阵势冷笑两声,神情依旧一脸平静。而陈兴等人早来到了喜来身旁,并未因为对方人多而退缩。
一旁的谢竞皱了皱眉头,随即走到了喜来这边,冷眼望着张义等人说道:“张义朱向,在比武台对你们出手的,又非白天兄,你们这算什么意思?难不成不敢找苏泽宇,联合来找白天兄麻烦?”
张义意外的望了眼谢竞,心有不悦却语气缓和道:“若非白天与苏泽宇联手欺骗我二人,我二人又如何会失去名额。谢竞,此事与你无关,还请卖张某个面子不要插手。”
“张义,你若敢和白天兄单挑,我自然不会多管闲事。若你想以人多欺负人少的话,我谢竞第一个不答应,别忘了这里可是城主府。”谢竞不卖张义面子,强硬说道。
张义等人听此表态,脸色霎时变得难看,就在等人不知晓如何下台时,一声狂笑从院外传来。
“谢竞说的是,你们一帮废物,有仇怨也不敢找本少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