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门又响了一阵。
小芳连忙应了一句,来了来了。
拉开门儿一瞧,一股肉香传来,龙根嗅了嗅鼻子,还挺香呢,碗里还冒着热气儿。
陈老师,你这是干啥呢?咋又给我端菜呢,我自己能做菜呢。小芳客气了一句。
心里去颇为不喜,小芳又不傻,每次一空闲下来,陈天松就以各种理由想跟自己单独相处。肆无忌惮的往xiōng脯上猛瞧,感觉把人都给扒光了似得,裸的站在他面前。
啥陈老师陈老师的,叫叔啊。陈天松一瞪眼,佯怒道:咱们都是一个村儿的,客气啥?就一点儿肉,值不了俩钱儿。
嘴上说着,陈天松贼溜溜的眼珠子又瞄上了小芳的xiōng脯,哎哟,那大山包颤颤巍巍跟要倒了似得,一走道儿都摇摇晃晃的,这要跑起来,两大陀白花花的肉甩动起来那该有多好看啊!嗯,揉起来肯定更舒服咯!
俊秀的脸蛋上一抹绯红云彩掠过,红粉粉的就跟大苹果一样,瞅着就想凑上去啃一口。
哈!
小芳身后突然窜出一个人来,如庞然大物一般冲了出去,扑向陈天松。
陈天松一脸惨白,吓得连连后退,微微定了定神,这才瞧清楚来人,这不是傻子龙根吗?他跑来干啥了?
嘿嘿,天松叔,吃,吃饭没没有啊龙根咧嘴流着长长的哈喇子,一脸的傻愣样儿。
陈天松翻了个白眼儿,挺了挺xiōng膛,弹了弹衣袖上的灰尘。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傲气,道:龙傻子,你咋跑镇上来了呢?不怕人贩子把你拐跑了?
哎,瞧我这记性,你不是傻子吗?你这号人,我给你说人贩子都懒得来骗你!
小芳皱了皱眉头,小龙是来看我的,给我带了些东西来。
哦。陈天松哦了一声,yīn阳怪气道:看不出来啊,傻子还挺懂礼数的嘛,知道串门儿不能空手了啊。
小芳皱了皱眉,杂说小龙都是自己男人,又是一个地儿住着的,这么挤兑人像话吗?缺不缺德啊,还是老师呢!
呵呵,呵呵龙根依然傻笑连连,就跟白痴似得瞅着人笑。斜眼瞟见一旁的水壶,电bàng扔里面,正噼里啪啦响着,一会儿水就该开了。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天松叔,坐,坐,坐
点头哈腰装孙子似得把陈天松拉着坐了下来,老师宿舍,也没啥高档的椅子,矮小的胶凳子。龙根瞅的清楚,陈天松裤裆那玩意儿胀鼓鼓的,目光正好瞄向小芳圆圆俏挺pì股蛋子,心里那个气啊。
狗东西,瞅着你龙大爷的婆娘意yín,不要命了咋的?
不行,一定要给陈天松一点儿教训!我不能天天守在小芳身边,小芳要出了啥事可咋整?
龙傻子,你狗日的咋把我哥的腿给整断了?前些天我去医院看了看,腿是废了,你个小王八蛋老子咋瞧你咋那么生气呢?坐下意yín了没两分钟,瞅着圆巧的pì股蛋子,想上去摸两把,这才注意到龙傻子站在一边儿。心里一阵堵。
她妈的,老子软磨硬泡了十来天了,今儿说啥也得找个时间把小芳给日了,这妮子嫩的很,日起来肯定舒服的很!这坏事的小王八蛋!
天松,天松叔,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真,真不是故意的龙根吓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带着惊惧。
小芳听见了,准备帮两句。
就在这时候,龙根突然脚一踢,水壶长眼睛似得冲陈天松飞了过去,壶口一片,一阵滚烫的开水飞溅而出,一捧新鲜出炉的开水泼向陈天松鼓起来的裤裆!
啊!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响起来,陈天松扭曲着脸,捂住裤裆,一阵蹦跶!
啊!!疼死了,疼死了!啊
陈天松急的直跺脚,捂了一阵儿才记起是开水烫着了,捂住了不烫的更厉害吗?顾不得旁边有人,三俩下把裤头给拔了,连内裤都脱了下来。原本立起来的大bàng子顿时萎靡的跟蚯蚓似得!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都来看看啊,陈天松耍流氓咯,陈天松耍流氓咯,大伙儿快来瞧瞧哦,快来瞧哦龙傻子就跟疯子似得,猛地窜出门去,站在门口大喊大叫,状若疯癫。那声音顶得上卖打药的喇叭了。
小芳吓了一跳,手里还握着菜刀呢,瞧了瞧跑出去的龙根,又看看脱了裤头的陈天松,瞧得下面那萎了的黑黢黢麻雀儿,顿时羞红了脸,搞不明白龙根唱的是哪出。
龙根这嗓子厉害啊,又是午做饭的时候,大多数老师可都在屋子里呢,一听说陈天松咋的咋的流氓了,楼道上一会儿出了七七八八的人,纷纷靠了过来。
陈天松,你狗日的还配当老师吗你!一个戴着眼镜儿的小老头儿,见状冲过去就是一大嘴巴招呼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陈天松险些滚在地上。
别,别,听我解释哎哟
还解释什么?你把小芳怎么了?混蛋!一道女声响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愤怒,甩起一耳光砸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