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那盐富贵人家也吃的。”
“如那朱勔所言,这周遭各州县都受了影响,最远都到福建了,这些人真看不见是四明山做的手段?”
“铸儿愚钝,朝廷不是派下稽查的官吏了吗,定有所谋略。”
“爹,恁说朝廷会动手?”
“上意不知,言尽于此,不要声张。还是给为父讲讲在元礼那里有什么见闻吧。”
“爹,这刘知州果然名不虚传……”
……
“爹,那朱厮何德何能居此高位!所倚仗的不过几个宦官!”
面前的中年人怒哼一声,年青人慌忙改口,“孩儿失言了,请爹爹息怒。”
“朱勔再嚣张,也是打着官上的旗号,不可妄议,再说咱们越州的今秋的赋税确实缩减三成,被口头问责也是公事公办。”
“非是孩儿不尽力,那些贩私盐的水寇狡猾异常,又得了四明山的相助实力大增,靠咱们手里这些军卒奈何不了他们啊。”
“我知你尽力,没有兵马钱粮,难为无米之炊,再者受害的州县不少,这次把缘由报上去了,官上自有决断。我让你打听的那个新开的制墨场,印书场如何了?”
“那个孩儿暗访了,主家身份清白,原是秀州人氏,造墨多年深得上任知州赏识,其墨甚好,卖价虽高却卖得紧俏,攒下不少积蓄,来我越州建场一为推广其墨,二为积德行善,贴了招书榜,遍寻医书营造诗赋话本古籍,准备重编复印。”
“为富有仁,算得上一件大善事了,既然如此,多给些方便。”
“爹爹恁谨慎过头了,不过招了几百工匠,又不是私兵,难不成躲在场里做霹雳火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