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公出去之后,沈秀玲就开始了独守空房的寂寞生活,才二十几岁的她正是欲望强烈的年龄段,长年累月的日子没有老公的陪伴自然是非常煎熬人的,所以当屋外有诱惑的时候,她就会心神不宁蠢蠢欲动了。
刚开始的时候,那个诱惑她的人是同组的一个男青年周宇帆。
周宇帆大沈秀玲一岁,算得上和她年龄相当了,年龄相当的人总是谈得来。而且周宇帆说起来还是沈秀玲的同学呢,不过在镇上初级中学读初中的时候,两人并不认识,因为周宇帆要高沈秀玲一个年级。
周宇帆也是有家庭的男人,不过他的老婆不漂亮。所以他一直对有几分姿sè的沈秀玲垂涎三尺,不过杨刚在家的时候,他想都不敢想,可当他知道杨刚外出打工长年累月不在家里的时候,他那内心深处的sè欲就蠢蠢欲动了。
在去年那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大概是上午十点钟半的时候,沈秀玲一个人提着谷种去秧脚田撒,她在把已经发了白sè小芽芽谷种撒到秧脚田以后,就蹲在田边的小水沟边上洗手,突然听到后面不远处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叫她:“耶,玲玲,你今天撒谷种啊!”
“啊,是你啊!你在这里干嘛呢?”沈秀玲回头看,认出是邻居周宇帆,然后站起来一边转身一边本能地把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沾在上面的余水。
周宇帆望着沈秀玲笑容可掬地道:“前两天我们就撒了谷种了,我今天来看看长了多长,嗨,都长了一寸多了。”
沈秀玲嫣然一笑道:“哦,你们都撒了两天了。咦,你不是在搞水电嘛,咋个没有出去干活路呢?”
“哎,这段时间找不到活路干,暂时在家里闲着呢!”周宇帆说着掏出一只烟点燃惬意地吞云吐雾起来。
也许是日子过得太枯燥无味和太寂寞了吧,沈秀玲本来应该走了的,可现在一面对一个长得还算得上帅气的和自己年龄相当的男人,她仿佛被磁铁吸引着了似的,鬼使神差莫名其妙地想多呆一会儿,想和这个男人多说几句话。可是她现在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周宇帆不留痕迹地瞟了一下沈秀玲那高耸的xiōng脯没话找话地问:“咦,玲玲,听说你家刚子在广州打工,那里肯定很来钱吧?”
“啊,是啊,他在那边。”沈秀玲微笑了一下道:“还可以吧,他一个月打三千多块钱回来。”
“哇,一个月打三千多块钱回来,一年不就是四万啊!”周宇帆羡慕不已的道:“哎,还是刚子好啊!会挣钱。”
“未必你不会挣钱啊,你搞水电的出去一天还不是一百多块钱。”沈秀玲道。
“是啊,我只要出去干一天活路,起码一天一百二三,可是这本地方的活路接不倒干嘛,所以没你们家刚子会挣钱。”周宇帆话锋一转道:“不过我一年也会干八九个月的活路,一年也能够挣三万块钱左右,觉得比较满意,虽然钱没有你们家刚子挣得多,但我照顾到了家里,你们家刚子却常年在外照顾不到家里呢。”
沈秀玲好像被触到来痛处,一时间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