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孩分手后,陈建军跟上了一个单独行走的女孩,很快他就追上了她,这个女孩相貌平平,而且他没有看到过她,他想她一定是新来的。
女孩似乎感觉到了旁边有一个人一直挨着自己走,就不禁转脸看着他,她发现原来是一个帅哥,立刻羞答答地转了回去。
陈建军微笑着望着她问:“这位妹妹你好!你是在‘维斯特’上班的吧。”
最近陈建军的心情一直不爽,这都是因为林玲离开的原因,尽管林玲不是处女,可经过一段时间的恋爱他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年轻漂亮时尚妩媚的女孩,可是她却义无反顾地离开了他,并且好像人间蒸发似地不给他再碰上她的机会,让他彻底地绝望了。
一天下午,正在喷水池广场上等生意的陈建军接到了王慧的电话,她叫她过去陪她。一想到王慧他就联想到了林玲,正是因为王慧的存在才造成了林玲的离开。于是他就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去了王慧在城里的那个家。
王慧刚才去外面飙车回来,看看时间才三点钟左右,激情一来就把陈建军叫过来和自己行鱼水之欢。自从她喜欢飙车后倒是觉得生活丰富多彩起来,因此不像原来一样老是想着陈建军了。因为经常和好姐妹徐雅璐一起出去,有时候玩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就没有机会和陈建军在一起了,因此她就不经常叫他来陪自己了。
现在她看到已经好久没有见面的陈建军似乎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神情,就自然而然地想知道原因了,她直视着他的脸问:“哎,我说军娃,你今天是咋个了?以前来总是有说有笑的,今天怎么一声不吭呢?你在想啥子?”
陈建军这才抬起眼睛看着她叹气道:“姐,我被她甩了,我失恋了。”
王慧惊讶道:“怎么会呢?你这么帅气,又会赚钱,任何一个女孩都会对你一见倾心爱上你,应该是你甩了人家啊,咋个会反被人家甩了呢?”
陈建军道:“其实我们俩一直都是好好地,彼此情深意浓,可是她发现了我们之间的秘密。”
王慧:“呀,她晓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啦,她咋个会晓得呢?”
陈建军:“她有一个一起上班的姐妹就住在你们这个小区,那个女孩见过我,那天她看到我和你一起进楼就偷拍了照片。”
王慧无语。
陈建军:“她就是从照片上看到我们的,她说她认识你,还和你还是亲戚。”
王慧其实早就晓得他的对象林玲是自己的叔伯侄女,因此她心里一点都不奇怪,但嘴巴上却故做惊讶地问:“啥子呢?你说她是我的亲戚,是我的啥子亲戚嘛?我咋不晓得呢?”
陈建军:“她叫林玲,她说她是你的侄女。”
王慧于故做惊呼一声:“啊,原来是她啊。”
陈建军垂头丧气地说:“正因为她是你的侄女,她说她怎么都无法接受和容忍,如果你不是她姨妈,她说自己心里还好受点。”
王慧又无语了,片刻她问:“看得出你很爱她!”
陈建军点点头:“其实她也是很爱我的,一开始还是她主动接近我的呢!”
王慧:“既然彼此如此相爱,难得就没有挽回的可能,如果你能够挽回,我愿意离开你。”
陈建军摇摇头道:“没有可能了,我已经永远失去她了,我当然是非常想挽回的,可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姐,你不晓得,为了避免碰上我,她连班都不上了,因为她一上班就必须坐面包车,白天她还可以躲开我,可是晚上十点钟以后她就不容易回避我了,那个时候她只有坐我们的这种面包车才能够回家,她明白只要我在喷水池等她就一定会碰上,可是我一直没再碰上过她。后来我去问给她店里上班的一个女孩,才晓得她已经不在那个服装店上班了。我明白她显然是为了回避我,不想再看到我,看来她对我是恨之入骨了。确实是我一直都瞒着她,很对不起她。”
王慧不禁自责道:“都怪我,坏了你的好姻缘。哎,真的,林玲和你真是天生一对。”
陈建军伤感地掏出一只红塔山香烟点燃狠狠地抽了起来,一下弄得烟雾腾腾。
王慧不由得安慰一番:“哎,军娃,想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还年轻,又这么帅气,也会找钱,我相信一定会有好女孩爱上你的。”
陈建军无语,自顾自地抽烟。
王慧继续道:“以后你如果碰上了一个真心爱你的女孩,而且你也真的爱她的话,我一定离开你,免得又坏了你的姻缘。”
陈建军一听这话,不禁抬起脸来看着她,看到她那白里透红的迷人的苹果脸,还有她那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眼睛,竟然舍不得了,哦,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不得不离开自己了,自己心里能够放得下吗?
王慧也是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片刻她挨过去坐在他身边,一下夺过他手里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温柔道:“军娃,现在你心情不好,就应该转移注意力,去做一下其他事情。”
陈建军长吁短叹道:“哎,她是我的初恋,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人生最难忘的就是初恋。我也想忘记,可我一直都无法忘记,自从她离开我后,我天天都在想她,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王慧轻拂着他的脸说:“我理解,我也是经历过这种恋爱的。不过现在还有姐在你身边呀,你没听说过吗,一个男人要忘记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是投入到另一个女人的怀里。来吧,军娃,姐的怀里能够暂时让你忘记一切的不愉快。”
陈建军就真的微垂着头盯着她的怀里,看着她那高耸的xiōng脯目不转睛了。
王慧双手一伸,一下就揽着他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她真的像姐姐抚弄弟弟一样轻拂着他的头。
王慧就这样轻拂着陈建军的头,如同姐姐在安慰自己的弟弟一般,轻拂了一阵她就捧起他的脸柔情似水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