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面山儿遇到的危险,我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还是跳的厉害,虽并不想让萧震毅再去那危险地方,可到底是一头野猪,若真真是弃了也可惜,最终,千叮咛,万嘱咐才放着萧震毅回山里去。
回到了家后,我将山儿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轻声细语的好生的安慰了一番,待哄着小人儿睡着后,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堂屋,出灶台边儿开始生火。
这山里忙活了一上午,早上吃的米粥都已经消化完了,我是如此,更别提萧震毅了,于是,抓了一把男人用鱼换来的米,又洗干净几个番薯一起蒸上后,这才蹲在灶台下面添柴火,瞧着越烧越旺的大火,我的心只求着快快将饭煮好,这样,待萧震毅回来的时候,就有热乎乎的米饭可以吃了。
可惜,我的心愿到底还是落空了!
这男人向来办事利索,米饭才刚煮到一半,萧震毅强壮的身体便背着一头足有他人高的大野猪回来了,而且,他的手里还抓着一个竹篓,下面放着被绑了稻草的野鸡,上面则放满了黑木耳。
瞧着他这模样,我连忙放下手中即将塞进去的柴火,小跑着到萧震毅的面前,伸手就要去接那竹篓子。
“这篓子重,我来就好了,你莫要动了!”萧震毅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野猪“哗啦”一声扔在了地上。
这院子是泥地皮,野猪这么一落地,倒是激起了不小的尘土,而此刻一身轻松的男人则拿着篓子进了堂屋。
将里面的黑骨朵全部倒在地上后,这才拎起里面的野鸡朝着院子里走去
“锦初,去烧一锅子的热水来!”萧震毅对我道。
“哎!”
我点了点头,心中明白,这男人烧开水,怕是为了杀鸡,于是,左边的锅里烧着米饭,右边的锅里煮了一锅子热水,待两个都煮好时,萧震毅已经将鸡血都放好了。
用热水褪去鸡毛,又去了内脏,待将鸡洗干净后,男人又用菜刀,“哐哐哐”的几下,原本完整的鸡就被大卸八块,而且,每一块肉都好似差不多大小。
“今日你进山里打猎累了吧,这接下来的活计我来干吧!”
我望着男人撸起袖子,似打算做菜的模样,连忙将他拦住了,这平日里我起的晚,总让他做早饭,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是不会让他碰这灶头的。
“不碍事!做饭的事情,往日里我一个人也是做习惯了!”萧震毅瞧着我模样,冰凉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笑容:
“倒是你,恐怕是第一次随着我进山,且前面发生那样的事情吓着了吧,还是进里屋好好同山儿一起睡一会儿,待会儿饭做好了,我来叫你们mǔ_zǐ就好!”
“这哪里行啊!”我连忙摇头,十分不赞同道:
“哪个家里是男人做菜,女人睡觉的,若是被人传出去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谁爱笑,便谁笑去!”萧震毅听完我这话,脸上倒也没有了任何的笑意,反而极为认真道:
“我只知道,在我们这个家里,你只要负责养好身体,其他的活计我都会做的!”语毕,男人便开始催促我道:
“好了,这晌午都快过去了,你若是再站在这里耽搁时间,恐怕咱们这顿饭便要吃到下午了!”
见萧震毅十分坚持的模样,没的办法,我只能妥协,慢悠悠的走进了卧房,透过里屋的窗外,只瞧着灶台旁的男人极为认真的做着菜。
那模样,真真是在我瞧过的所有男人中,最是好看的!
就这样,我趴在窗户口,一边身体沐浴着春日里的阳光,一边双眸瞧着萧震毅做菜,只觉得这日子分外的温暖。
时间一点点流逝,暖暖的阳光将整个人照的缓和和的,不知不觉得间,我便打起了墩儿,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覆上了我额头。
那是一个软软的,暖暖的东西,顺着我的额头慢慢往下,鼻子、脸颊……最后到了唇儿上,慢慢的摩挲着,轻轻的吸吮着,倒也是挺舒服的。
突然,这东西好似咬了我一下,微微的疼痛感让我轻启朱唇,刚想要开口说出不满,那东西就灵巧的钻入了我口中,勾着我的舌头,纠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