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不再说话,任由哥哥拉着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子非还是忍不住,问:“死神为什么要害妈妈?”
子墨找来药箱,示意子非坐下,说,“我也不知道。”
子非坐到沙发上,又问,“那你又怎么知道那是死神。”
子墨皱皱眉:“我也不知道。”
子非翻了一个好大的白眼,“一问三不知还理直气壮的,你就是个呆木头。”
子墨给子非包扎伤口的手突然停住,感觉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抬起头看着子非,问:“呆木头?”
子非说,“是啊,你本来就是个呆木头。”
子墨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脑海里游离,但就是抓不住,又呆呆的问:“为什么说我是呆木头?”
子非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挥挥手,“哎呀我也不知道,反正觉得你是你就是了。”
子墨想不出是哪里不对,便也不再去想,给弟弟包扎完后放好药箱,也到沙发上坐下,说:“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妈妈交代吧。”
子非问:“交代什么?”
子墨看向子非缠着纱布的手,“喏。”
子非眨眨眼,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往地上一摔,回过头看着子墨,狡黠的一笑:“交代。”
子墨叹着气摇摇头:“真是不可理喻,你除了破坏还会做点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