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舒舒服服去池塘里泡个澡。
可算老马这边是清闲了,但是寺庙的另一边,气氛却yīn沉得很,主殿的休息间中,刘庵主脸sè十分不好看的盯着面前站着的小尼姑。
那小尼姑哭得十分可怜,如同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
“这事你确定是真的?真的不是你自己搞错了或者丢到哪里去不见了吗?”刘庵主实在是连高兴的样子都做不出来了,尼姑庵出了这样的事情,任是哪个庵主都承受不住。
小尼姑哭的梨花带雨的,“昨天晚上洗完澡,换了衣服,就把这小裤晾在了屋子外头,谁知道第2天早上起来看就没影了,我屋里屋外哪里都找过了,昨天晚上风平浪静了,又不可能是被风刮走了,昨天静心这小裤不也是丢了吗?定是都叫人给偷了!”
那小尼姑越说越急,最后哽咽得都快喘不过来气来了,这尼姑庵里最讲究的就是名节,更何况这些小尼姑自从来到这里就每日读那些清心的经,哪还能忍得了这么恶心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刘庵主面上有些yīn沉沉的,这好端端风平浪静的尼姑庵里,竟然混进来了偷小裤的登徒子,她这个做庵主的,当然首当其冲要解决这件事情。
那小尼姑哭的她实在是有些心烦。
无论她心里怎么逃避不去想这件事情,可是偷小裤这个事情就是在老马之后才发生的,若说这件事情跟老马毫无关系,那定是说不过去,毕竟这是尼姑庵里只有他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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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庵主实在是越想越觉得像是老马所做,往日里对他那些英勇有力的印象也变得差了些。
“这些日子里那个老男人倒是殷勤的很,我跟师妹都已经怀疑他怀疑了很久,这尼姑庵只有他一个男人,更何况这件事情还是他来之后开始的,一定就是叫他给偷去了,庵主,这件事情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从屋子外面进来了另外一个小尼姑,似乎是前面那一个口中所说的静心,她倒是不像这个小尼姑,一般只知道哭,反而脸上带着极度厌恶的神情。
自从自己的小裤被偷之后,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小裤裤在恶心人的男人手里,就觉得十分的让人接受不了。
以前师傅从来都对她们说男人是老虎,那个时候还不相信,本来以为这个老马是一个什么好人,没想到竟是一个偷女人小裤的变态,这几天还帮小尼姑们干活,惺惺作态。
“对,庵主,我们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不是现在不管他,日后还会有更多的小裤失窃,到那时候我们尼姑庵就贞洁不保了,如何还能清心静修啊?”刘庵主随身的徒弟也在一旁附和。
刘庵主起身。
“带上几个小尼姑,我们几个去找他讨个说法去,不管怎么样,都要把这件事情tiáo查清楚,还我们尼姑庵一个清白。”
几个小尼姑兴冲冲的喊着人,一群尼姑浩浩荡荡的来了老马的小屋里,老马还在鼓捣着自己的活计,没想到就被刘庵主带人给团团围住了,本来不大不小的屋子瞬间变得很是拥挤。
老马看这情形就知道来者不善。
“庵主有什么事?”老马一头雾水。
刘庵主心里已经默默认定了这个偷小裤的贼就是老马,自然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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