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
内裤的裆部湿了。
又过几天,她来月经,小腹阵阵隐痛,xiōng部持续胀痛。她蔫蔫地窝在靳北然怀里,撒娇闹腾没得到足够的哄,她不满意,便赤脚磨蹭他小腿,柔软的脚趾在他鼓硬的肌rou上轻滑、刮蹭,浑然不觉地挑逗着一个成年男人。很快,他被惹毛了,说再乱动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她委屈巴巴地说,我都病了你还这么凶。
靳北然说她做作,来个月经也能叫病?她固执地说真的,小肚子很酸,xiōng部也好涨。
她一说xiōng部他就不想接茬,已经刻意回避这暧昧,结果她倒好,抓着他的手往自己xiōng上摁。
“你帮我揉一揉,据说揉一下就不痛了……”
她在家不喜欢穿xiōng罩,仅有一层阻隔靳北然碰了她的乃子,一激灵,猛地抽回手,咄咄追问:“这话你听哪个男的说的?”
她被他吓到,一时间有点懵,小声嗫嚅,“没谁……书上说的。”
他眼神锐利,像在确认她是否撒谎,“什么书?”
这一问她可绷不住脸,像被老师当场捉到看小黄漫,羞的脖子都红了,讲话也发狠,“不揉就不揉,问这么多干嘛……谁要告诉你……哼!”双手把他一推,耸开他跑掉,把自己锁进闺房里。
然后那天晚上,靳北然看到她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揉自己的xiōng。
少女的酥xiōng早已开始发育,像两颗白涩涩的嫩桃,未成熟却坚挺。
小sāo货,骨子里根本有股浪劲,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其实没有外表那么纯那么清高,如果这时候他闯进去把她摁在墙上chā,她又会是什么反应?
靳北然看着小股血流从她白腻的腿根蜿蜒淌出,下腹简直像灼烧一样,因径控制不住地膨胀、变硬。
后来,也就是十八岁以后,她每次例假期,不管她要不要,靳北然都会qiáng势地握住她两团嫩ru揉搓,还咬着她耳朵灼热地吐息,“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男人的大手像拧捏水袋那样把她的ru房揉圆搓扁,直到羊脂一般的玉肌布满鲜艳的红痕。
乃子总被他大手搓的发烫,无异于二次发育,不然后来哪能长到那么大,于她的小身板来说不也是一对硕ru么?
所有的得到,其实都是早有预谋。
就像现在,靳北然揽着宁熙一起坐在病床前,对赵父说:“把宁熙嫁给我,她跟我在一起很多年。”
第37章:年少,很多年
宁熙读高中正是靳北然事业最忙时,大过年去b市封闭培训,父母肯定不说什么,长子如此优秀哪怕再不舍也忍着。倒是宁熙,比他亲妹妹还难过,为这事闷闷不乐。
靳北然肯定航班过去,但宁熙未成年,坐飞机得有监护人,她大半夜跑去搭火车,十几个小时要过夜的那种。
买的坐票,挤挤攘攘鱼龙混杂,在各种臭味的混合中熬过一夜,头晕想睡又睡不踏实,第二天一睁眼,钱包和手机全没了。
她当时难以置信,头一回出远门,车站还没到就身无分文。她立刻找乘务员,可对方也很无奈,有经验的都知道在火车上掉东西怎么可能找的回来,只能安抚她,还说帮她通知家长。
结果她一听通知家长就溜的飞快。
b市冬天非常冷,零下十几度,她那薄羽绒服哪扛得住,在han风里没一会儿脸蛋就生疼。
靳母发现宁熙不在,起初也没觉得怎么,毕竟有南嫣为她断后,说她去同学家补习。晚饭时仍没见着人,靳母就问南嫣,宁熙去哪个同学家?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