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然没守在她病房,反而来到她爸那儿。
赵光贤见到他毫不诧异,平静地点头示意。
靳北然把烟掐了,反手带上门,“伯父,现在感觉还好吗?这药的后遗症要维持蛮久,这段时间委屈你。”
这话仔细琢磨会觉得细思恐极。要知道,上头还没查出服的毒是什么,又来源于哪,而他已经开始说后遗症,像是,根本超前掌握了局面,对一切了如指掌。
赵光贤没作声,靳北然淡淡的,“您不必这么谨慎,这是我的地盘,没有监控。”
半晌,赵光贤才说一句,“万事小心为好。”
宁熙一睁眼就迫不及待往外冲,因为她记得,自己爸爸也在这家医院。她赤脚跑出去,迎面撞上已经过来的靳北然。
她扑进他怀里,他稳稳地接住,她用力抓着他手臂,“让我见见!我求你……求你!”
她这么激动,他出声安抚,“那是你爸,你想见就见不必经过我同意,但贸然进去对病人恢复不利,等医生说可以拜访,再去行吗?”
“他真的已经抢救回来脱离危险?”她满脸都是不可置信,那样焦急,眼泪都出来。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把她打横抱起,往病房里走,“明天再说,今晚陪陪我。”
他把她放到床上,她双手环住他脖子,俩人顺势一起倒下。
“想我吗?”靳北然抵着她鼻尖,很亲昵。
“嗯。”
“想我什么?”
“想你cào我。”
他嘴角微勾,眸sè幽深,“这时候你就乖的很。”
她抬起双腿缠住他腰,“你肯定很想我,至少这里是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索到他胯下。
但那手被摁住,不让放肆。
有上次被咬的yīn影,短时间内他不允许她有任何主动。甚至,思及此有点想磨磨她。
“你怎么知道我没寻别的女人解闷,你赵宁熙又不是我的谁。”
这话可把她噎住了。但下一刻,她又笑起来,“血有我紧吗?我多年轻啊才二十一……有我这样懂如何取悦你吗……”缠在他腰上的腿那样摩挲,摩的他心痒难耐。
“快点chā进来……”她微张的红chún充斥着满满的勾人,“你不在的这一个月,血都变紧了,好想你给我松松。”
靳北然眯起眼,感觉下腹有火苗窜起,“sāo、货。”
他把她双手扣起来按在头顶,扒掉她裤子、内裤,让她下身完全光裸。
现在还是白天,光线大盛,病房外人来人往,时不时还有急促的脚步传来。
他逡巡着她粉嫩诱人的下体,满满的占有欲,像在逡巡自己的领地。
“你说的对,谁都比不上你bī紧,才几天没cào就合的这么拢,都以为你是处女了。”
他没有留意到那一瞬她表情有点受伤,因为太快地被一种媚sè取代。
男人用食指中指有力地掰开紧合的嫩贝,指尖顺着内yīnchún一点点地往下滑。
“嗯……”她难抑地深吟出来,浑身阵阵颤栗,太久没被他碰,好像第一次。
初夜也是这样,被他束缚的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