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她都感觉脚尖要离地,几乎整个人被他顶起来。
她一边喘一边求他:“呜……别那么重,我受不了了……”
“话说明白,别什么那么重?”
她羞耻地别过脸,“啊……别、别chā的那么重。”
“chā什么,嗯?”他一面重重抽chā一面煽情地挑逗。
她咬着chún,不肯吭声。
他握着她的手,探到身下,迫使她触碰俩人紧密交合的地方,“chā你的小sāobī。”
粗鄙的言辞简直令她受不了,拼命抽回手,可身体却明显更有感觉,花血里的爱液一汩汩地往他柱身上淋。
“喜欢被这样cào吗?宝贝。”他继续tiáo教她。
她几乎被他cào软,身体被动地跟着他节奏晃。
“把你chā的很舒服吧,yín水一直淌,地上都湿了。”因为是站姿,一泛滥就全部往下流,滴答滴答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被他这样chā入拔出,chā入拔出,她白花花的pì股就跟着不停地紧绷放松,紧绷放松。
几乎做了整整一天的爱,她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多少次,只觉得这男人体力好恐怖,像无底洞一样没有极限。她说饿了,他抱她去吃东西,因径都还chā在她里面舍不得出来。然后下面的“嘴”被大roubàng塞着,上面的嘴还被他喂食物。
yín乱,荒yín,纵欲……宁熙脑海里全是这些词。直到晚上九点,有人来这找他,靳北然才从禽兽变为衣冠禽兽。
她软绵绵地蜷在卧室床上,累的能随时昏睡过去,靳北然在她颊边吻了吻才带上门下去。
第28章
明明很累却怎么都睡不着,宁熙脑海里一直回响着靳北然先前说过的话。
“嫁给我吧。”
这男人真的很讨厌,明明还有童琳梗在中间,靳父也不会轻易同意,可他偏要说这种话来撩拨她,占尽嘴上便宜。
宁熙才不会傻到去当真,把毯子往头上一盖,却是想到了很久以前。
靳北然头几年经常外地办案,一个月至少有一半时间出差。所以他只要一回来,宁熙就特别高兴,非要专门等他,有时候飞机晚点,他赶到时已经半夜一两点,看到她歪歪斜斜地睡在客厅沙发上,他一抱她起来她就醒了,睡眼惺忪地把脸往他颈子里一埋,像小狗一样嗅他,“干嘛又喝酒……”
他很绅士,每次都尽职尽责把她抱回她自个房里,亦不会久留。但那天他有点微醺,给她往床上一放,他自己也跟着倒下去,鼻尖和嘴chún轻轻划过她锁骨,那是成年男人独有的温度和气息,宁熙浑身都麻了,整个人几乎瞬间清醒。
连忙推开他,他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似醉非醉地凝视她,像不认识她要仔细辨认。
她又被他这样逗笑了,抬起脚丫子在他xiōng口一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