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熙,但凡我不想帮,主动爬我的床都没用。”他一面说一面还狠狠往里一顶,把她欺负的那小媚腔含着硕大的柱身不住蠕动,她差点没接上气,若有似无的哭腔又大几分,“呜呜,轻点……轻点!”
他一听她这样哭叫,被她质问的那点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被我chā的yín水直流……”他轻咬她耳朵恐吓,“吸这么紧还偏说不给cào?玩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个鬼,下流!哪里还有半点检察官的样子?宁熙红着脸使劲甩开头,却耐不住被撑开的小比口因为那些yín词浪语而一再绞紧,愈发把他吸的爽上天。他眼眸都微微红了,把人抵在墙上狠cào,rou乎乎的雪臀被撞得一弹一弹,激烈的rou体拍打声糅着她抑扬顿挫的深吟回荡在厕所里。
靳北然不是一个好搞的男人,却偏偏愿意着她的道,其实她只要示个弱讨个巧,他简直能给她摘天上的星星。可她偏偏不,很有大小姐脾气。
第18章
这场“奖励”来的太突然,靳北然可没戴套,多危险啊他还要贪婪地往她深处顶。
她被他托着臀抽chā,身子晃得摇摇欲坠,几乎仅靠他那根嵌在自己里面的大roubàng才没有掉下去,每次被他抬起pì股,小血就吸裹着因径往上摩擦,水滋滋的直响,然后他手又一放,让她往下一坐,一下下地吞吐着他的因径,几乎每次都将他那根硕大完全纳入自己的rou壁里——又深又胀。
“啊……啊……”她深吟的跟贯穿节奏一致,急促又难耐。
这qiáng悍的抽chā在三lún之后才有所缓和,全程悬空坐莲式,她下面把他绞的好紧,被cào的yín水四溢,成股地往下滴,滴在瓷砖上,“啪嗒啪嗒”像厕所里谁没关好水龙头。
“呜呜,不要再顶了……嗯——啊……”宁熙觉得要是再不求饶真有人进来,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在他耳边说,“你快点射。”快到下班的点,外面走廊已经响起零碎的脚步声。
“这要看你,宝贝……”他猛地挺腰,胀大的guī_tóu戳开紧紧闭合的rou瓣,那一瞬间麻的她浑身狠狠抽搐一下,恐慌地叫着:“别顶那里,别顶!”
“吸我,”他抵着她额头,呼吸那么灼热,烫的她想躲,“用你下面,用力地吸……”
男人低哑性感的声线都颤了,显然在竭力抵御那翻天覆地的快感,一声声难耐的粗喘。
她一边呜咽一边用力收缩酥软的血,紧紧夹他,使劲裹住,狠狠吸吮。她已经管不了什么,只想让他赶紧“缴械投降”。
她听到他倒抽一口气,“嘶”的一声,扒她pì股的手忽然很用力,像要把两瓣臀rou掰开那样,她忍不住尖叫,就在同一刻,他射了。因径完全没来得及拔出,guī_tóu抵着她的宫口喷了个彻底。
nèi_shè的快感很qiáng,但他怕自己上瘾,会恨不得把人欺负到怀孕。他把性器一拔,湿软的媚rou吮着紫黑的roubàng,依依不舍地发出“啵”一声。柱身跟她的血口黏连了一道白浆,浓稠的jīng液从她小血里挤出来,慢慢往下淌。
她还没回过神,黑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侧。
他把她放下来,她双腿打颤站不稳,他就抱着她,让她完全依偎着自己。
靳北然脸上汗涔涔,一贯俊美冷漠的面庞沾染了烟火气,汗水从饱满的额头滑过挺直的鼻梁,悬在鼻尖上,最后滴到宁熙的睫毛上。她眼皮子一抖,渗到眼睛里有点刺痛。
她清醒了,本能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果不其然,俩人各自出去后,厕所立马来人,还不止一个。
靳北然擅离职守一小时事情就堆成山,女秘书只好给他打电话,“靳检,您还在审讯室吗?这边很多案子要跟你请示,已经排了八个人。”
他关掉水龙头,甩甩手上的水珠,“下班,明天再说。”
以前的靳检可是工作狂,不然秘书早让那些人走了,何必等到下班的点。然而他此刻的话却颇有“君王不早朝”的味,而且他声音还有种说不出的沙哑慵懒。但秘书只是诧异一下,不会多问什么,拿到指示就客气地把那些人遣散。
检察官们约着去吃饭,秘书跟下属也在,年轻人就喊赵宁熙一块,但她摇头,“不用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