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是他滚烫结实的xiōng膛,双膝分开,跪在后座的窄边。
靳北然喜欢任何后入的姿势,这样双手绕到她xiōng前,能牢牢把她圈在怀里,手掌一拢就能肆意揉她的nǎi。他可以把那对绵软的ru挤在一起,只用一只大手摁住,然后另一只手还能空出来,在她身下为所欲为。
她的上衣被他推起来,裸露着纤细白皙的背,两片薄薄的肩胛骨在被他抚摸时轻轻颤动,宛如一对振翅欲飞的翅膀,靳北然着迷地看了会儿,低下头吻着她后颈,“……你真美。”
这样的美人,怎么不让他想要狠狠征服?欲望早已就绪,连蹂躏欲都快要爆棚了。
她每到这时候,双手就无处安放,不想攀着他却也不想摸自己,只能欲迎还拒地推着他qiáng有力的臂膀——正圈在自己腰上的。
“靳北然,我给你chā两次,那你、你也要让我进去两次才行,好久……好久没有看到我爸了。”
“不是刚跟你说,跟我做爱不准谈公事,”他声音好低,说“不准”时差点让她错觉是不是又要不悦,然而下一刻他挑逗撩拨的语气又来了,“宝贝,我‘进去’几次,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他一面说还一面毫不间断地吻她,灼热的气息直往她颈上烫。
他好狂热,把她细嫩的肌肤舔的“啧啧”作响,她软绵绵的轻哼不断,让他更加热烈了,煽情地吸吮,在那片白皙上留下鲜红的吻痕。
她闪躲不及,又被这热烈的亲吻激发了情欲,白花花的嫩ru又被他罩在手里大力揉拧,身体越来越热。她难耐了,下意识地挣扎拧动,但这样的姿势让她整个人几乎被锁在他怀里,动作幅度大点都不行。
ru头硬了,被他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搓着捻,又疼又爽,nǎi尖愈发高高竖起,上身的酥麻差点令她忘了来自身下的威胁。
靳北然的因径已经完全勃起,起初还在她尾骶骨附近磨蹭,烫的她快感沿着脊椎一路直抵脑门,好麻啊……她的喘息开始变得甜腻和酥软。
粗大的因径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硬硬地抵着她软嫩的股缝,往下滑,往前面滑……
硕大的roubàng挤进她两瓣嫩rou之间,那一刻,她浑身发麻地叫出来,“——啊,你怎么这么烫……”
他真的又粗又硬,直杵杵地把她的大yīnchún都顶开,guī_tóu露在最前端,她就像骑在他的大roubàng上。
靳北然低低地笑了,哑声回她,“被你浇的。”
话音一落,就见他大手往下一滑,她的手被他握住了,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就被他带着摁到了下面,俩人紧紧相贴的地方。
“你看看自己,有多湿、多热……”他勾着她的手指滑过湿哒哒的嫩贝、rou缝、会yīn,那里全被她自己的yín水漫过。
“喏,还在成股地往下滴呢,”靳北然刻意把语速放的非常缓慢,跟迫使她摸索下体的节奏一致,“宝贝,你怎么就这么多水,嗯?全部浇到我这了……”他忽然把她的手摁到了自己的因径上,就那么乍一碰,她竟摸到了jīng身上突起的筋络,天哪,好吓人,她嘤地一叫,忙把手缩回来。
他只要稍微用点力,她的手就得待那儿不动,但他算了。毕竟,cào血才是要紧事,等出差回来有时间,再慢慢逗她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