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然今天一早就让女佣磨的,小萍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要磨的“确保没有一丝棱角”,原来是这种难以启齿的用途。
要用冰块弄那里吗?赵宁熙觉得很恐怖,连忙推开他站起来。结果膝盖还没伸直就被他圈着腰坐回,她扭动身体竭力推拒,“不要,变态啊……”
“我会折磨你吗?宝贝,只会让你舒服。”
她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那里还疼着,我不要……”一边说一边警惕地盯着他,害怕的样子可机灵了。
她只要一露怯,他欲望就bào涨,简直控制不住。
靳北然低头贴近她泛着红晕的面颊,“我保证,今天只好好疼你。”
女佣觉得每到这时候靳先生的声音就变了,非常低也非常柔。虽说他本来就是低音炮,但跟正儿八经时的音sè还是有差别,总觉得十分亲狎。该怎么形容,或许那种感觉就叫宠溺?
靳北然不可能直接摁到她下体上,她不是性奴,而是心尖,舍不得遭罪的。
他先放进自己嘴里含一含,用口腔的热度一温,再往那个脆弱的部位冰敷。
她一见他这样就直打哆嗦,他大手扣住她后脑勺,qiáng硬地一摁,迫使她接吻。
chún舌交缠间,细冰块在俩人嘴里渡来渡去,发出那种缠绵的水声。
他狂热地撩拨她的小舌头,不停搅弄着她湿湿软软的口腔。
“嗯……嗯……”她睫毛颤动不已,湿湿的津液从嘴角滑下。
靳北然比大多数男人都爱干净,烟瘾也不是那么大,他口腔里的味道其实很好闻,清清爽爽。至少,她说不上有多排斥。
他托着她的pì股往前一挪,让她愈发贴紧自己。
鼻尖嗅到一股妩媚又清淡的体香,从她温热的娇躯诱人地散发出来,炽热的chún舌就松开她的嘴,转而往下,贪婪地吮吻她光滑的脖颈、锁骨、xiōng口。
他索取的太激烈,不经意有块冰从嘴里掉出来,滑进她白皙的ru沟里。
冰凉又滑腻的触感,像蛇信子在那里一舔而过,她“啊”的叫出来浑身一阵战栗。光是擦过ru房感觉就如此qiáng烈,待会儿还要弄那里……
她被动地迎合他的吻,pì股不住地挪动,在他大腿上碾啊碾,感觉到他肌rou越来越硬。
饱满肥厚的花chún,隔着西装裤紧紧贴着他结实的大腿,离他胯下的热源好近。
他感觉到她那里在翕张,像绽开的花瓣一样,一丝一缕地泌出温热的yín水。
她身体这么敏感全是他tiáo教的,完完全全只属于他。
想立刻chā进去,深深地,把她的嫩腔填满,一直抵到花芯。
小内裤被他伸手一拽,顺着她光滑的腿一落,勾在她脚踝处。
他吐出温过的冰块,手往下一放,摁到了她下体上。
“——呀!”那瞬间刺激太大,她猛地一抖,差点从他身上摔下来,还好他的手一直圈着她的腰。
他按着那枚细冰,贴着湿软的花chún缓缓滑动,从最上面到最下面,不紧不慢地勾勒那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