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手抚大的。
红嫩的下体,是被他一根tiáo湿的。
身子越来越尤物,无比趋合性爱的需求。
赵宁熙把大剪刀翻出来,那种给院子里花草修剪枝叶的,她跟女佣要来时,对方还忐忑不安地望着她,“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靳先生马上就回来了……”
她勾起嘴角,带着不屑,“我要是自杀,还等到这时候?”
她有多厌恶苦情,十一年前就窥见一斑,家里发生那种惊天变故,她都没有整天以泪洗面,而是很硬气地,对任何欺负自己的人反击回去。要是现在为了这点事寻死觅活都不是她了。被靳北然cào干,其实啊,她大多数时候都只当这是一场权sè交易,用来换取自己想要的。
“砰!”她第一刀扎进去,镜子从上往下裂开一条缝,但还是没碎。
她用力拔出来,走到另一头拍上第二刀,“噼啪”细微声响爆出,又一条裂痕出来。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楼上传来连绵不绝的“砰砰砰”让人心惊rou跳,女佣实在担心不过,眼见着靳先生的车都开到门口了,她没有等着迎接他,而是跑了上去。
直到第十六下,她累的气喘,镜子终于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声,就像筋骨断了一样,然后下一刻,整面镜子在顷刻间粉身碎骨,宛如水银瀑布。
女佣瞠目结舌地看着,都不知该做何反应。
靳北然刚下车就听到这种瘆人动静,噼里啪啦。
显然,那位大小姐又在发脾气。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靳先生,还下去吗?”
类似的事先前发生过不少,靳北然有时就不勉qiáng,会主动让步,让司机开回去。
所以,司机还是觉得,靳先生挺宠她。毕竟,并非所有男人都愿意这么包容。
但有时候,靳北然真的心里恼了,司机一个外人也瞧不出来。
女佣刚对她说完“靳先生回来了”,她就听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
一抬头就见靳北然站那看她呢,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就是透出一种让她觉得不妙的气息。
静默对视片刻,靳北然似笑非笑地问她:“你就是这样求我的?”
赵宁熙眸光闪烁,没吭声。
女佣拿了扫帚来,却被他制止,说:“让她自己清。”
然后转向她:“给我弄干净,有一片没清理,就让你一天下不来床。”
旁人还在呢,他就这样威胁,赵宁熙挪开视线咬紧牙关,摆出不合作的态度。
他不严厉时,兴许笑一笑这事就了了,顶多嗔她几句心高气傲,但现在,明显不是这种情况。
整个氛围变得异常紧绷,一触即发。
靳北然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赵宁熙,脾气该收着点了。刚进职场就得罪人,小事闹的满城风雨。不是我出面,你自己能压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