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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莺楼是海州市的老字号酒楼,这里的菜肴跟镜湖一样闻名全国。但是因为它的名声太大,早已成为海州市的标志性酒楼,所以反到不如临湖居那样,能成为海州上流社会的聚会场所。
当然,正因为它的名声,在这里吃饭也不算掉价,许多海州的商贾巨富,政府官员宴请客人也会选择在这里。
庄强今天的心情有些忐忑,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下面的场面。丰裕的姿态很高,但是那是他有那份本事,换成庄强就不一样了。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可不敢按丰裕说的那样摆架子。
当然,如果他把自己看的太低,那他也得不到太多的好处,被人轻视不说,甚至还会因此而辜负了丰裕的一片好心。可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丰裕这么付出的。
“庄总,这边请,我们老板已经在包厢等您了。”王小帅此时的样子与那天在临湖居的时候天差地别,看见庄强就马上热情的迎了上去,还亲自给他引路,一路上都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他也是没办法,能不能逃过此劫全靠庄强了,不用心伺候着怎么成?
“王经理客气了,哪能劳烦你亲自迎接啊,真是惭愧啊。”庄强心里爽的不行,叫你再看不起我,不就是一个跟班吗?要不是跟了个好主子,谁又鸟你这么一号人啊。
“应该的,应该的。”王小帅笑着把庄强带进了一个包厢,里面坐着的就是他的老板,海州市一把手的公子——钱途。
“庄总,欢迎欢迎啊。”钱途笑着站了起来,但并没有迎出来,对于庄强这个级别的人,能够让他主动打招呼都是破天荒了,主动迎上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钱公子,您好。”庄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对于庄强来说,今天的见面意义非凡啊。
“来,庄总请坐。”钱途客气着,王小帅主动给庄强拉开了椅子。
“钱公子客气了,您也坐,您也坐。”庄强坐下定了定神,脸上的笑容从一进门开始就没消失过,一直笑着也是累啊,趁着落座的空档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脸部肌肉,抬头时则又带上了那诚恳的笑容。
两个人都是海州市的地主,对于海州的美食自然不陌生。钱途一直保持着他刻意的矜持和适度的热情,整个就餐的气氛就显得非常的融洽。觥筹交错之间,钱途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虑。
“庄总,想必你也清楚请你来的目的,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钱途能够忍到现在才提起这个话题,已经算是给足了庄强面子,“临湖居的事你也应该知道,我听说你有办法解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说完,钱途有些急切的看着他,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丝期盼的眼神。
“不瞒钱公子说,临湖居的问题我也只是一个中间人而已。”庄强觉得还是坦白一点比较好,丰裕这个人既然在海州住着,总有一天会被有心人发现,虽然他现在不说明白,他能得到更多,但是当丰裕被大家认识的时候,他也有可能因此而得罪一些人。
“哦?怎么说?”钱途觉得这才合理,心里的希望瞬间大了不少。要说庄强能解决临湖居的问题,钱途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另有其人的话,那就希望不小了。
“可能钱公子不知道,我之前的写字楼也遇到了一些问题,就是丰先生帮我解决的。那天晚上,我本想请他去临湖居坐坐,丰先生可能就看出了问题,所以才给王经理留下了那句话。”庄强到是给了王小帅一个面子,没有说出那天包厢被取消的事,到也不是他气量大,而是到了他这个层次的人,更喜欢把一些恩怨转化成利益。
再说了,之前王小帅的姿态已经让他解气了,何苦再去得罪一个他可能得罪不起的人呢。
王小帅也感激的看了庄强一眼,感谢他没有在钱途面前说出那晚取消包厢的事。按照如今的情况来看,如果庄强说了,那钱途很可能会在考虑庄强感受的情况下,对他更加的不客气,甚至有可能直接让他消失。
“丰先生?”钱途的兴致来了,一脸惊喜的问道,“庄总知道这位丰先生现在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