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大家回答完,就见那黑衣男子带头扑向前方的院子。
罗三通和陈巧莲完事之后就早早的睡下了,也许是累了,再加上最近神经绷的太紧,睡得也比较死,对外面的动静毫无察觉。走进房间后,看着脸色还带着点喜色的罗三通和陈巧莲两人,那妖异的黑衣男子大声的喝道:“罗三通,我们该动身了。”
还在睡梦中的罗三通和陈巧莲两人突然被这一声大喊吓得猛然的坐了起来,不等罗三通起身,就见那妖异的黑衣男子甩出了褐黄色的麻花绳子套住了他的脖子,见到褐黄色的麻花绳子的时候,罗三通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土炕上,不待他回神就被那妖异的黑衣男子绑了个结实。
此时的罗三通除了双脚还能动,其余的地方都被那妖异的黑衣男子用不同的办法给捆住了,嘴巴里还有一截臭绑腿。看着眼前的情况,罗三通心里明白,这次是栽了,难怪人家敢在满晋城里扬言要把带他回西京城。
天亮时分,就见在离晋城百里之外的官道上奔驰着两辆马上,前面那辆马车上坐着罗三通和那妖异的黑衣男子之外还有那酒楼掌柜老张。而后面那辆马车上坐那面带黑纱的姑娘和小卓子外,还有一条全体通黑的小狗。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风尘仆仆的向西京城奔去。
长沙城历来是兵者必争之地,这也导致长沙城的繁荣起起伏伏,各个地方的文化在这里开枝散叶,使得长沙城呈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在长沙城内的一座院子里,一位手持利剑的黑衣年轻人正大声的对屋里的人喊道:“西京段天华前来拜会诸葛衍诸葛老爷子。”
不一会儿就见正屋中走出一位六十开外,长须、小眼、方口个头中等的青面老者,此时那青面老者左手抚着长须,右手执着蒲扇背在身后,目光紧紧地盯着院中那黑衣年轻人。
只见那院中黑衣年轻人,反手持剑抱拳对着青面长须老者轻声的问道:“请问阁下可是长沙诸葛衍老先生”
“老朽正是诸葛衍,不知西京段天弘是阁下的什么人”诸葛衍回问道。
“那正是晚辈家父,不过此次晚辈前来和段家毫无关系,还请诸葛老爷子明察。”段天华恭敬的回答道。
“哦,那请问段公子不远千里来到长沙找我老头子何事”诸葛衍轻声的问道。
“这次晚辈是奉了我大师兄的命令,专程请诸葛老爷子移驾西京一叙,只是大师兄交代,务必要将老爷子请到西京,如有不当之处,还请老爷子见谅。”段天华恭声的对着诸葛衍说道。
“请问段公子那师兄是何许人也”诸葛衍继续问道。
“西京,徐正阳。”段天华回答道。
诸葛衍心里一遍遍的筛选着他所认识的人,可始终记不起有叫徐正阳的这么一个人。看着院中的段家大少爷,诸葛衍思量了片刻,能让段家大少爷出马的人,想必那徐正阳也不是一位小脚色,看来也只能走一趟西京,才能知道事情的原由了。
诸葛衍抬起头对着段天华说道:“好,那就容段公子稍等片刻,待老朽收拾片刻之后,就随段公子前往西京。”
“老爷子请便,晚辈院中候着就是了。”段天华向诸葛衍回答道。
一顿饭工夫不到,就见诸葛衍和段天骑着枣红大马奔向城门方向,向北方绝尘而去。
西京城东古墓中的马大奎可是憋屈死了,没日没夜的被关着。除了一天两顿饭之外有人送来,根本见不到别的人,每次他想从那前来送饭的老者头口中想打听点什么而换来的是那老头手舞足蹈的比划,口中还吱吱呀呀的叫个不停,到后来他才知道那老头是一位哑巴。在经历了几次后,马大奎也死心了,但他也想明白了,不管对方把他关到什么时候,最终也会前来向他询问什么的,要不然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把他从锹甲口中把他救下的。就这样,除了吃饭外,马大奎基本上都是躺在毯子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