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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锦川心里也清楚，季绍衡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说什么都没用。

他的手机响了，是方雅卿打来的，他接通放在耳边。

方雅卿急切的声音传来：“怎么样了？彤彤呢？”

他寡淡的道：“你先回去。”

方雅卿急的抓狂：“季绍衡是不是不愿意把彤彤还给我？他凭什么带走我女儿？彤彤是我的，跟他没有关系，不，应该是跟你们整个季家都没有关系。”

季锦川再次重复：“你先回去。”

方雅卿嘶哑的声音带着愤怒：“你把电话给他，我要跟他通电话。”

季锦川从耳边拿下手机，挂断了电话。

过了片刻，季绍衡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从兜里拿出看了一眼，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放在茶几上任由它响着。

不难猜到，这个电话是方雅卿打的。

电话自动挂断后，过了不到一分钟，暗下去的屏幕又响了起来。

季仰坤消化了事情的真相后，看向季绍衡，开口问道：“你真要把方思彤接回季家？”

季绍衡不答反问：“这也不是你们所希望的吗？”

季仰坤嘴唇蠕动了一下，之前如果不是锦川阻止，他们确实想让方思彤回季家。

只是万万没想到，方思彤是绍衡的女儿。

季绍衡扫了一眼季仰坤和谢素龄脸上的表情：“如果彤彤以我女儿的身份回到季家，当年大哥和方雅卿的丑闻就不攻自破，也就没有污点了，这岂不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