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就在眼前，梓九却迈不出步伐，只能怔怔的抬眸看着她。

只一眼就好了，其实一眼就可以满足了，只是现在，他不能自已，想要多亲近点，多看看她。

“你可以走了。”顺着梓九的目光，花泽也看到了窗边旁的花弄，花弄一向喜欢在窗边发呆，有时候看着天空都能看一天一夜，然后乖乖的走进被窝睡觉，早上起来秦晓给她梳理好后又做在窗边，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每个人都希望花弄能够恢复神智。

花泽的话对于梓九来说不过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足尖一点已经旋身飞上去，落在窗旁看向那正在看着他的花弄，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却被咽了下去。

蹲下身来将花弄拥入怀中，闭上双眸在她耳畔轻轻说道，沙哑的声音在花弄耳畔响起：“对不起。”如果早知道，如果当初犹豫下留住花弄，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

在梓九的印象中，花弄一直都是紫衣紫发，一双似笑非笑的紫眸中带着点点的自信与孤傲，她就站在那里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对着你笑却不一定将你列入她的名单里。

现在的花弄，一袭白衣白发空洞的眸子，痴傻却透着一股冰冷，似乎心变了所有的事情也会跟着变质。

紧紧搂着怀中的人儿，多希望她能应一声，只是梓九知道，现在她就如同千年前的她，神智不清，早已丢弃了这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