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狂!好张扬!目中无人,飞扬跋扈!
众人皆是惊讶,旁里的秦若和陈玉容差点把下巴都给掉下来,两人面面相觑,陈玉容艰难张口道:“你和他什么时候有私情了?”
秦若也是一脸懵逼,只轻着嗓子说道:“我都没见过他啊?”
言语间,他微笑着看着秦相爷,秦相爷不知道他会这么直接干脆,一点情面不留的踩着镇南王的脸,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秦相爷深吸了一口气,连笑容都挤不出来了,只黑着脸道:“这事情老夫没有听小女说起过,江状元一面之词,实在是.........”
他抬眼看了看那江中雪的冰雪皮囊,好不容易组织了会儿语言,朝他深吸了口气,说道:“再说,婚约已定,镇南王已下了聘书,定亲大礼也已经送来,如此关头,我秦相府若是反悔,实在有驳常理,有悖道义。这点,江少卿是状元出身,该不会不知道吧?”
江中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莫测高深的挑了一边的眉,声音一如既往平淡而清冷,笑道:“秦相爷说笑了,我江某并非莽撞行事之人,这秦小姐与镇南王联姻的事,在下早已听说一二。”
他拍了拍手,那门外站着的冷面侍卫得了令,绕后从旁带出一人,只一同临进门来。
“江某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他微笑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大理寺御史李廷,朝他意味深长的一笑,转了头状作不经意的看向那垂帘后微微拂动的白纱,清冷的弯了弯嘴角,“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怎敢上相府来提亲?”
秦相爷一呆,这个被江中雪侍卫从门外领来的人,貌似是当初送定亲礼来他们秦相府的镇南王使者?
江中雪从袖中掏出一块浑然天成的金牌,只含笑道:“既然秦相爷觉得将秦小姐许配给在下如今的唯一阻碍便是她与镇南王的婚约,那可真巧了,刚刚江某来这相府之前,恰好遇到了这镇南王派来的使者,你可要听听他来是想说些什么?”
旁边一个相府的管家急匆匆的上前来,凑到秦相爷耳边着急的低声嘀咕了几句。秦相爷再一看面前江中雪那悠然自得的态度,再看那个使者畏畏缩缩的样子,现在就是用手指想也想得到那镇南王派这个人来是什么意思。那个扶不上墙的.....七皇子!
当初他是苦口婆心才求得了这么一回亲事,那七皇子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让他把秦若送去当他的侧夫人,如今倒好,也不知道这江中雪来之前是做了多少准备,弄了多少花言巧语,竟然让镇南王真就听了他的话,乖乖的派人来退婚了?!
秦相爷僵着脸,他要是再不识抬举逆着江中雪的意思来,真让这个镇南王使者说出退婚的话,那他们秦相府的脸往哪儿搁?
秦相爷才刚要开口,一眼瞅见江中雪手里把玩着的那块金牌有些眼熟,眯着眼瞅了半天,刚刚要说出口的话噎在了嗓子眼,半响才不敢置信道:“这是?”
江中雪微微一笑,只说道:“前几日江某不才,破了一件沉寂多年的案子,圣上大喜,赐了臣下一块免死金牌,抵一次死罪,或是答应许臣一次请求。”
他把玩着那块多少人梦寐以求千金难买的免死金牌,只微微一笑:“江某不才,想不出什么好点子,”
他看着那纱帘微微拂动的地方,只朝秦相爷笑道:“这块金牌,就当是江某的见面礼,送给秦小姐,以表江某的心意。若是相爷再不肯,那江某只好用掉这块金牌,来改变秦相爷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