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没看到人,又到里屋柳朵睡觉的房间去看,看到没人,立马火急火燎的往跑去,拉开院门,就跑了出去。
院外左看右看,没看到人影,夜墨又跑了回来,刚好碰到,柳朵拉开茅房的木门走出来。
“啊!”风风火火的夜墨吓了柳朵一跳。
拍拍胸口,瞪着夜墨,:“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你……”看着从茅房出来的柳朵,夜墨对自己的行为尴尬了一下,以为柳朵又逃跑了。
“你什么你,风风火火的瞎跑,知道的人以为你有病,不知道的以为你神经!”,翻个白眼的柳朵,拿着换下的布条,转身去井边准备清洗。
真的不想对夜墨好脸色,竟又怀疑自己逃跑,一点信任感都没有!刚才真是吓了一跳。
听了柳朵的话,看着柳朵冷漠的背影,夜墨异常的愤怒。
“你骂谁有病,骂谁神经?谁让你不知会一声!”
“谁接话,我骂谁!吓我一跳你还凶,错了就错了,错了还不承认!我如厕还要大张旗鼓的通知你们?我又没病!”
不再理会夜墨,提着水桶一段的绳子,将桶扔进井里,可是总是打不起来水。反复几次,柳朵很郁闷。
现在是多么想念自来水水管啊!“四哥,你出来一下。”
只有向夜凌帮忙,这布条得换洗,然后再缝炭灰,不是一次性的。现在也好怀念,一次性的‘卫生巾’宝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