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五哥!你怎么了?”
肖瑶一惊!赶快站起来擦了擦眼泪,跑到门口贴耳去听,外面没有一点声音。那些人看来相信了神怪之说,走了。
她快步走向那两人,见受重伤的白衣人双眼紧闭,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已经昏死过去了。刚才跟她说话的人,有气无力的一边给他把脉,一边焦急地叫他。
肖瑶把手放在病人的额头上一试,烫的吓人!再看那人的伤,在右胸上部,有一个很深的伤口,在不停地往外流血。以她从武侠书,武侠剧得来的经验,她以为武功高手都有疗伤圣药和方法,刚才看受伤轻的在给他止血,以为他已经给他疗伤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回事。
虽然她不是学医的,但长期生活在医生家里,耳濡目染,比别人知道得多一些,这伤口不赶快处理,光流血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命。
好在从小她就经常到爸爸的科室去玩儿,常看爸爸和其他叔叔阿姨给门诊病人清创缝合,她对血啊伤啊一点都不害怕,要不是她暗恋的王东无意中说过一句不喜欢学医的女孩,她本来是立志要像爸爸一样做外科医生的。
为了他的一句话,她生生改了志向。他却根本不知道。在心里叹了口气。赶紧准备东西去了,她得给他们处理伤口。她看见那个轻伤男也快不行了,躺坐在地下,看她的眼神就像看救星。
豁出去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要是爸爸知道,她这个连一天医都没学过的女儿,竟然要冒充外科医生行医,怕是要把眼睛珠都瞪出来吧?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除了她,还有谁?
肖瑶手脚麻利地从药箱里拿出酒精,药棉,消过毒的棉签,云南白药,甘石创愈散和双氧水。一边拿一边回想她看过的步骤。又从一堆零碎中,找出缝衣服的针线。
本来妈妈是不准备给她带针线的,一来她不会针线活,二来现在的生活也没有什么要缝缝补补的,衣服不等穿破就淘汰了。倒是肖瑶自己要带上,说订个扣子,挑个肉刺什么的要用。没想到,第一次用,竟是用来缝伤口。
她把针线穿好,拿来一个小碗,往碗里倒了一点酒精,把针线放进去泡上,算是消毒了。现在的情况,只能因陋就简凑合了。
她拿起一瓶矿泉水,打开盖子,蹲在伤者跟前,把衣服上的口子用剪刀再剪大一些,露出伤口,就冲洗起伤口来,冲完,用双氧水再冲洗了一遍。接着拿药棉蘸着酒精先把伤口外围转圈消了毒,最后才拿酒精给伤口又冲洗了一遍,冲完,肖瑶觉得应该消好毒了,拿起一瓶云南白药小心翼翼的往伤口上洒,伤口深处,她拿棉签沾了药往里面抹。虽然伤口挺深,看来应该没有伤到心脏,否则这人早就没命了!
用了两瓶白药,血才渐渐止住。这时,她拿起泡在碗里的针线,学着爸爸的样子,把伤口缝了起来。缝完已经是一头大汗。
毕竟是第一次亲手操作,紧张地手只打颤。用衣袖擦了擦汗,拿棉签沾着酒精,把缝好的伤口又消了消毒,把甘石创愈散在伤面上又撒了一层,起个双保险。最后用干净的纱布块和胶布把伤口包上。处理完这些,肖瑶没敢松一口气,因为她在病人伤口这一通折腾,病人竟然都没什么反应,只是在酒精消毒和缝合时,胸口的肌肉不停地打颤而已。要不是摸着病人烫手的体温,她都以为病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