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赵森林眯起了眼,虽然,已经和咕噜猫共享了记忆。但他清楚的记得,森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一方面的记忆,许是因为森并未游历过大陆,所以森的记忆中以古老的大陆故事为主,很少存在现在大陆尤其是人类的常识性的记忆。第二次看到赵森林眼中的危险,咕噜猫炸了毛,急忙解释道:“这些是大长老在培育生命树种时,生命树种得到的传承”赵森林笑了下问:“我记得我手机里有杀毒软件,你觉得现在能不能用”正说着,赵森林打开了杀毒软件,此时,他才发现这是唯一没被绿色侵入软件,软件仍然是橘黄色和红色为主,很危险的感觉。屏幕角落里的咕噜猫已经被吓哭了,它哭道:“少爷,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瞒你,生命树种在自爆的时候,是从核心开始爆炸的,所以手机的人工智能现在是我的核心,可能是,我曾经对您有恶意,而且我是自主入侵手机的人工智能的。所以手机智能非常排斥我,我完完全全是生命树种的意识,我不敢再骗您了呜呜我没听您的命令,我是男孩子呜呜我错了我有生命树种的传承我可以帮您干很多事情的嗷呜”赵森林这次是真的笑起来了,给咕噜猫顺了顺毛,退出了杀毒版面,然后问:“你说的直接化形怎么搞”咕噜猫表示很心塞,不想说。赵森林大笑道:“好了,莫哭了,我是想让你从手机里出来,也是也了有一天你可以彻底从手机脱离出来,你毕竟是有意识的独立体,不应该被一个无意识的人工智能控制”咕噜猫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问:“真的”赵森林答:“我知道被人控制的滋味,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都很痛苦,整整五年啊”
随着赵森林的述说,咕噜猫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五岁的赵森林,从幼儿园,到中学。每天带着一个监控器,将院长为他编写的悲惨的故事,一遍一遍的讲出去,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甚至每一个动作都必须遵循院长的指令,违背命令后是种种触目惊心的体罚,针,刀,烧红的铁条咕噜猫又开始泪眼朦:“这是一个恶魔,他不是人,少爷,你真可怜我会听话的,不要体罚我呜呜”赵森林抽了抽嘴角:看来心灵链接还是挺好用的,还可以改编让你骗人,骗到你家骗人的祖宗我了吧只不过是几张网络上别虐待的孩子的照片罢了这只生命树种难道看不出不是一个人么肤色都不一样好不好这孩子是傻么看来这娃子的心理年龄也不过七八岁吧本少哪有那么惨不听话后,不过就是被停几个月零嘴罢了只可惜本少小的时候是个吃货,于是就无耻的屈服了。
当然,这时心灵链接是关闭的看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还有一身的咕噜猫,赵森林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咕噜猫那短爪子,怎么擦眼泪打开宠物版面抽出一个洗澡盆,赵森林将咕噜猫丢了进去,洗了没多一会,咕噜猫就忘记哭了,而且玩起了泡泡赵森林抚额:果然是小孩子么那本少刚刚在和什么恶势力斗智斗勇啊果然是觉福利不安好心么看来是判断错误了洗完澡后的咕噜猫显得更萌了赵森林真的很想把他从手机里抽出来,放在手里好好揉一顿。我果然是绒毛控,有空去看看兽人中的猫女和狐女。大概也很可爱吧胡思乱想中,赵森林点开了一本电子书,咕噜猫瞬间进入手机模式道:“发现不可知文件一本,发现同类不可知文件若干扫描不可知文件,整理文件,文件整理完毕”
说完后,咕噜猫茫然的的晃了晃脑袋问:“少爷,你问过如果化形吧我告诉你哦化形是将我从手机里彻底剥离出去,但是人工智能仍然是我的核心,是不会和我一起出去的,所以手机仍然可以把我消灭掉,可以用杀毒软件,也可以格式化,这是刚刚从电子书中得到的结论”赵森林看到毫无保留的咕噜猫的时候,有些许愧疚,却也多了几分在这个世界的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