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鹞在一旁补充道。
我虽然很认同这两位专业人士的观点,但我还是感觉有些无奈:“这是在自己国家内,哪来的敌人追击。
而且这里距离星海市顶多五十公里,怎么可能有野生动物出没?就算有,也早被附近的村民,政府的有关部门抓去了。”
林峒和张鹞没有继续跟我争论,而是往丰田越野车的方向走回去,准备在里面开始休息。
我正准备跟上去,可谁知林峒一伸手就将我给挡了回来。
我正纳闷,林峒摇摇头道:“你不能跟来,在外面睡觉是锻炼你的特种技能。
难道你不想学习一下特种部队的方式吗?”我是彻底无语了,他们两人说了这么多,说得天花乱坠,说到底就是不想让我自己找个地方睡而已。
我也没有继续争辩,何必要等到张鹞掏家伙我才妥协呢?我自己找了棵较为粗壮的大树靠了下去,因为知道这种郊区不可能有攻击性野生动物,所以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身体开始传来一阵阵疲惫的感觉,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身体开始了自我修复的过程,不仅如此,我还tiáo动了内力,参与到这个过程当中。
我惊喜地发现,在透支身体体能后,对于内力的恢复以及吸纳天地间的内力有着远超平常的效果。
……夜半时分,不知怎的,一阵yīn风忽然吹过,森然的han意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睡眼惺忪地看着周围的环境,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仔细看了一圈,却发现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我郁闷地吸了一口气,就在这时,我也感受到了来自膀胱的肿胀感。
我站起身,来到树的背面,开始解起了裤腰带。
说实话,刚才被惊醒时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我的身体感知远超常人,特别是在感知危险方面,再加上这是在野外,与大自然的接触更为接近,这份感知不知不觉中竟呈几何态势增长起来。
我跟自己开起了玩笑:“该不会是老虎吧。”
在两年前,我听长辈说过一个真实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我的姥姥,也就是外婆的母亲,她老人家现已90多岁高龄,独自一人居住着,身子骨还算硬朗。
姥姥住在一个名为青狮潭的地方,那有一个偏僻的小村子,村里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时本来还有许多青壮年劳动力,农业生产方面也还不错。
可就在改革之后,年轻人接收到了来自外界的诸多消息,被全新的社会所吸引,纷纷离开了村子,去到大城市谋求发展。
久而久之,村子里便只剩下十户左右的老人而已。
大多数的木板房,瓦砾房,茅草房都沦为了一间空房子,里面破旧不堪,没有办法住人。
我姥姥就是那十户老人之中的一员,据她老人家说,因为村子是靠着大山建的,村子和山脚处有一条小路,是直接到山上的。
所以村里的人可以通过这条路到山上,山上的东西也可以通过这条畅通无阻的路来到村子里。
山上有一只老虎,而且还被那十户老人的其中一位撞上了,与其说是撞上了,倒不如说是仅有一墙之隔。
按照那个老人的说法,那天晚上因为做针线活,打着煤油灯做到了大概晚上十一二点。
老人正准备关灯睡觉时,忽然听见了自家砖瓦房外传来了一道动物的声音。
起初老人还以为是狗之类的动物,但当老人